“这么说来……当初是您,负了她?”冉语安蹙眉,事态好像越来越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原本以为罪不可赦、无情无义的人,如今却另有苦衷。
原本以为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谋,现下却漏洞百出。
然而……到头来竟是他们眼中的受害者辜负了、亏欠了……太多太多。
究竟,谁才是可怜人?或许,在爱情的筹谋中,本就没有胜者。
“我当初本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她、逢迎她,我不信你们的妈妈看不出来,她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啊……”冉明深深吁了口气,满面内疚与挣扎,“其实那时候的我本想娶她为妻的,可是夏花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计划……”
“夏伯父的妹妹?”冉语安忽然想到什么。
“是。或许应该说我那时年少轻狂吧,或者爱情的力量的确有那么伟大,我们一见钟情,热恋、婚姻……不过是半年时间,我们就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原先一切的安排与野心,更忘记了自己所留下的祸患……”
冉明似是极为痛苦的弯下腰去,以手支额,那表情悲哀得竟是要滴下泪来。
清了清喉咙,冉明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我本以为像习倾韵这样有权有钱的女人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心性,我们中间那一段不清不白的情不过是她众多感情的冰山一角,我离开她,她过不了多久多久便会忘记我的,大不了我从新来过,真真正正倚靠自己的双手白手起家……没想到,习倾韵她竟然对我动了真情……”
冉明极力压抑着几乎呼之欲出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讲完那一段就要腐朽在光阴中、早已布满尘霜的往事:“她知道我的婚姻后,就疯了……一时间倾城上下人心惶惶、躁动不安,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念在我还是名义上倾城的总裁,我回到了倾城,替那个我一直以来伤害、利用、最终辜负的女人守住她最后的寄托。她在六个月后清醒过来,保持着从未改变的骄傲,什么也没对我说。可毕竟同床共枕多年,我又怎能看不出她眼里深深的绝望?可我知道,她是可以抑制住的,她战胜了疯癫,她战胜了自己!”
冉明微微有些激动,眸中荡漾着让冉语安读不懂的情绪。
“没想到,一年之后,在冉氏初有起色,在我几乎要忘记那段往事、忘记她的时候,她终于出手了……夏花惨死于车祸,夏氏股价一路暴跌,一度面临破产,与我们关系不大的星氏也受到了倾城不遗余力的打击……习倾韵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思,要整个商界为她陪葬……就在夏氏、星氏一同遭受这滔天浩劫之时,习倾韵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去见了她,那一天,她将大半身家无条件给了我,她助冉氏与夏氏、星氏比肩,而后又有了闵氏的腾飞……可以说,她一手造就了当今商界的格局。”
“可也就是我们见面的那天,她在我饭菜中下了药……她赢得了最终鱼死网破的筹码——你们。”冉明忽然抬起头,带着说不清的神色定定地看着冉语安,似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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