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局长？"彦带些怀疑的补充了一句。

    "不愧是彦，没错。"

    "你的话语里已经充满了提示，我不可能猜不到。"

    "是吗？"我转头面向朔："你有何感想？"

    "没听，我没兴趣。"朔一脸平淡的表情。

    "。。。。。。"

    "忆，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听完你的叙述带满暗示能明白，但是可没人提示你。"

    "我最为擅长观察他人表情以读取思维模式，这在犯罪心理学里是由为重要的环节，称之观察法。我提出了一个深入犯罪者内心的假设，以动摇他的信心，当然假设要成立才会奏效。我不需求能获得多大成果，但只要一个细节足够提示。嫌犯在内心受到短暂的冲击时，由于紧张或其它精神元素导致分散其注意力，使得思维能力下降，诱发一个行为另其出卖内心的真实想法。那个带着吃惊的眼神瞄向了我身后的‘那个人’。具体意思，以我的猜测是带有害怕`惊异的感觉，很短暂，只有一瞬间。但是已被我察觉，我利用身体遮掩的方式偷偷观察了一下后面，姿态给我的感觉是发怒但不能明张，使我更加确信问题所在，这算是无意之间的收获吧。虽然我很想亲自理清黑幕，可是由于上述原因，我如果捅破那层纸，火就会烧到我的身上，我迅速撤出，将问题交由他自己解决，起码保证我们双方的底线互不侵犯。通过这些，我认为能完美串联所有情节的方式只有一种，那个人听到我的结论以后，忍不住满腔怒火，暴露给我太多信息，但碍于我在场又不能声张，只能用体态和眼神警告，嫌犯也由于短暂的思维停止，导致带有不安的眼神与其对视瞬间，表现出了屈服的心理活动。我想嫌犯话语间之所以如此暴露，以至于连锁出新的信息，也是因为我之前的挑衅成功了吧。"

    "那个人？还有犯人眼神瞄向你后方，你审问时周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吧？而他的位置站在你身后。"彦问。

    "不错啊！我没有叙述过程中有何人旁听。"

    "以你刚才所述的考虑，这是必然，听你解释完，再加上自己诠释整章，我便清楚明了"

    "这次，我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为何，不将这一串毒瘤一切解决。"彦反问。

    "怎么解决？我实在没有办法。"

    "找官阶更高的人压制。"

    "不现实，他能混到这个程度，人脉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我们去找官阶更高的人申诉，你认为他们会选择哪一边？一，得到大笔现金或贵重礼品，并卖一个大人情，将来有利用价值。二，为几个无名市民牵扯火苗上身，成功顶多上下报纸，结果还无人记晓；失败，则被火烧身，自身难保，即使不到如此地步，也会树立敌人。"

    "利用媒体呼吁，引起政府关注，让社会呼声制裁。"

    "不可能的，这方面的例子就更多了，结果只是我们被现实的黑暗社会所吞噬掉。"

    "那怎么办？坐以待毙？"

    "据我分析，在局长方面，我和他对过话，也注意过他的形态表达，各方面都非常到位，伪到了一定的境界。这证实他很聪明，应该明白我把事情全权转移给他，只要我不深入便不会对他构成威胁。掌握权到了他的手里，他也大可放心继续随意操控。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追讨回其余的损失。只不过，等这个犯人再次出来，我可就麻烦了，挑衅过度，他一定会找我报复的，只好处处小心了。"

    "不过，局长为什么会帮助嫌犯呢？"

    "可能性非常多，关系，把柄，贿赂等等。即使是罪犯，但对于警察来说，也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由于双方的关系所在，罪犯一定会俯首称臣任其摆布。只要情节不是太严重，对有权位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电话就解决的问题，当然这个食物链错综复杂，我们在外界是无法看得到的。至于确切关系，我们就不要干涉了。"

    "这黑暗的社会。"

    "我是不是给你灌输太多黑暗面了。。。社会还是有很多美好方面的，你可别学我。。。"

    与此同时，在私人办公室里，局长则回忆着一些事情：前几天被人宴请，奉承到得意忘形，答应其小小要求，没想到要抓获的是我的人。第二天他还算机警，先向我询问详情，我吩咐属下时已了解清楚，计在于古物下饵，三天为期，本想鸿运当头，误撞得知情报，熟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直觉让我不安，能抓到他的人估计有点不简单，录取口供之时去看看情况，听到如此要求果然有问题。答应他旁听之余，竟然被察觉到如此地步，又不能明张，只能神情威慑警示。虽然不明白那个小鬼是已经察觉到我，还是真的认为不该干涉而转交给我，但是结果已不够成威胁，不需理会。只是他如此老练，竟被抓获，我是不是该进行替换了呢。。。。。。不行，没有合适人选，他还有利用价值，暗中还能帮助我不少事情，而且知道太多内幕，还不能这么轻易解决掉他，可是惟有盗窃还好解决，这回要稍微麻烦点了。至于那个小鬼。。。。。。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们怎么解决？吃顿饭回去？"我问。

    "随便。"朔回答。

    "不吃了，我们都回去吧，天不早了。"彦接话。

    "无所谓。"朔又补了一句。

    最后决定各自回家，我和彦住在一起，是乘同路公交，朔则另坐。没多久，朔等待的已到，从包里拿出月票先行离开了。我和彦继续等候，许久未见车来，我有点耐不住了："彦，又不远，我们打车吧？五快钱就到了。"

    "两块钱能解决的事为何要五块，何况上次也是你说要省钱的，省一点算一点吧。"

    我的念头被彦打消，但是我发现自己没有零钱："彦，我没零钱，我去附近商店换一下。"

    "行，去吧。"

    我拿出十元买了一瓶营养快线(四元)，找了五元和一元，回来准备继续等待。"对了，你有零钱吗？"我问了下彦。

    彦摸了半天兜："貌似。。。我也没有。。。我也去找一下。"从兜里拿出一张红票。

    "我去，你收起来吧，别破红的了，我给你找。"我拿出那五元又买了一瓶营养快线。"给你一块。"彦接下钱，俩人接着等候，但我有些莫能两可。

    五分钟后，我忽然想到点东西："我们俩脑袋进水了吧？五块钱能打车到了，非要花掉八元换两元零钱傻等坐公交？？？"

    "我靠，是啊。"彦也恍然大悟。

    "跟你一起竟犯二，上次跟你坐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