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不会吧?你们这才分开多久呀?她跟谁结婚啊?”谭群英也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自己一个月内哄到一个刚认识的女孩上床已是非常快了。
“。。。。。。。”李刚不哼声。
“哎,算了,问了也没有意义。我也不问了,这样吧,今天兄弟我舍命陪你,咱们喝酒去。”
“。。。。。。”李刚还是不哼声。
“走吧走吧!”
谭群英连拉带扯地把李刚塞到自己车上,然后直奔酒吧,到了酒吧门口,谭群英先把李刚放下,自己去停车,等他停好车进去时看到李刚自己先叫上酒喝了起来了。
“喂,喂,这是白酒,不是这么喝的啊。”谭群英见李刚一杯接一杯的往喉咙里倒着白酒,赶紧上前想把杯子夺过来。可被李刚躲开了。
“行,喝吧,喝醉了我送你回去。”谭群英放弃了,这种滋味他知道。
其实以前谭群英也不是现在这样放纵的人,也是受了伤害才这样玩世不恭的。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想起那个伤了他心的女人。
那还是五年前,他还在老家合肥当一名高中老师,日子无聊的要死。有一天忽然接到一个广州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声音甜甜地软软地一下子就让他的心有了驿动的感觉。结果发现原来女孩是打错了电话,道过歉女孩就把电话给挂了。可他却还意犹未尽,又按着电话号拔回去,还是那个女孩接的,两人就聊起了天。
没多久他让这个女孩做他的女朋友,女孩笑了,说都没有见过面,怎么做呀。他就不顾学校的反对请了一星期假飞到广州见这个女孩子,两人一见钟情,女孩却要求他得到广州来发展。他心一横,回去就把工作给辞了,打算一心一意考研究生考到广州的学校来,这样他毕业后还可以在广州找份好的工作,否则他一大专生第一被女孩瞧不起,第二在广州也很难找到他的立足之地。刚开始女孩到是很支持他的,后来却不知道怎么了,不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他电话还老挂他电话。
他忍不住就又飞到广州来见这女孩,却被他在女孩家门口碰到女孩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亲吻。他快气疯了,问女孩为什么,女孩说:“我觉得你太不成熟了,跟我不合适。”然后就和那个男人走了。
他还是顺利的通过了考试,顺利的考到广州的一所大学读研究生,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相信爱情,再也不相信浪漫。也可以说从此以后他也再没有那种去爱一个人的力量了。梦碎了,就很难再圆。可碎掉的梦也总是会在人的记忆深入留下印迹,每每想起来,他还是无限的失落。只是男人的尊严让他从来不说破,不哭出来,甚至也放弃了寻找答案。
虽说无情却是有情,曾经给过了,只剩下空心罢了。李群英其实很佩服李刚的,受过一次伤还敢再爱一次,这次再受伤,不知道还能不能好起来。
李刚已开始手软地举不起杯子了,却固执地还要去拿瓶子给自己杯子里倒酒。李群英帮他倒上酒,嘟了一句:“最毒妇人心”,便不再看李刚,而是拿眼光去扫着酒吧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