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下午,南宫樱伸着懒腰拉开窗帘,原来已经晚上了…
看了一下另外两张空荡的床,优姬和若叶大概是去参加舞会了吧,正好现在没人,出去侦查侦查。
就在南宫樱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差点与站在门外的一条撞了个满怀。
“一条?!”南宫樱有些吃惊地看着总是微笑的一条拓麻,他怎么会在这里?
“哟,南宫同学,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一条祖母绿的眸子里总是含着让南宫樱不爽的笑意。
“当然是去大厅,不然你以为我要去哪?”南宫樱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南宫樱语气里的不爽,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但一条愣是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仍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去舞会?”
“嗯?”南宫樱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还是从学院出来的时候那身黑色的校服,这样的打扮的确不适合去舞会的现场,不然会被别人笑死!
“好吧,那我就不去了。”她也挺无奈的,谁叫自己没准备晚礼服呢?
似乎知道南宫樱会这样说,一条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南宫樱:“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穿这个吧。”
“嗯?什么?”南宫樱纳闷地接过礼盒,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件红色的晚礼服。
南宫樱眉头微皱,将礼服还给一条:“我看我还是去睡觉好了。”
“怎么了?”一条不解南宫樱的行为,“你不喜欢这件礼服?”
“是。”南宫樱点头,“礼服的颜色太红了。”
其实南宫樱才不管礼服什么颜色呢,天生丽质的自己,不管穿什么都好看;现在挑礼服的毛病,不过是她不想去舞会的推辞罢了。
“是吗?”一条将礼服拿出来,前后打量了几下,有些无辜的道:“可是,我觉得,这种颜色挺适合你的,准备的其它的的礼服都已经被人挑完了,只剩下这一件…。(以下省略三千字)。”
南宫樱实在受不了他的啰嗦了,一把将礼服抢过来,“砰”的一声,毫不客气将门关上…。天知道,她南宫樱就怕这种麻烦、啰嗦、又死皮赖脸的人了。
而被关在门外的一条,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这件礼服,可是他亲自为她准备的。
换好衣服后,南宫樱打开门,毫不客气地瞪了一条一眼,也看到了他脸上那不加掩饰的惊艳;南宫樱撇撇嘴,就知道会是这样!
就在南宫樱提起裙摆经过一条身边时,南宫樱只觉得头上绑着的马尾一松…一头及臀的青丝被散放了下来,南宫樱一愣,随即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
一个转身,南宫樱就扣住了一条那只拿着她头绳的手的脉门,一丝杀意从眼中一闪而过,冰冷如来自地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想死吗?!想死的话,本小姐可以成全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的脸庞,一条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好无情、好冷酷的眼神!
这样的南宫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感受手腕传来的刺痛---自己好像踩到雷区了!
见一条疼得快要扭曲的脸,南宫樱将手放开,转身,警告道:“记住!本小姐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可就不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看着南宫樱远去的倩影,一条摸摸发麻的手腕…。
刚才,南宫樱扣住他脉门时的狠劲儿,一条真的以为她会要自己的命呢。
将从南宫樱头上取下的头绳轻轻地放进怀里,一条跟上南宫樱向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