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飘飘扬扬的下着,我穿着羽绒服在雪地了踱步,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因为奶奶的事情,父亲兄弟姐妹四个,分家的分家,叫骂的叫骂…可谓是丑态迭出,让人着实见识到人类的劣根。我苦笑一声,父亲是一个十分有孝心的男人,如今面对同根生的哥哥姐姐如此对待,不知心里难受到何种地步。昔日的欢声笑语的画面已经碎成粉末,随风消散。我低着头连连叹息,奈何,太专注于想事情,终于“不负重望”一脚踩空,坠入下水道……
“孩子,孩子。醒醒!”
我费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惜眼皮就是不肯配合,突然,一阵刺痛袭击脑袋,就像有许多的刺扎在脑袋上,我死死咬紧牙关,感觉额头上出了冷汗,眼睛溢出了泪。好一会儿,疼痛感才渐渐消失,我微微掀起眼皮,慢慢适应光线,然后看到床顶是用碎花布罩起来的床幔,是蓝色的小花点缀在白布上的那种,看起来很温馨。我纳闷,这不是家里的床啊,我不是掉进下水道了吗?现在这是哪里?我试图发出声音,可惜嗓子干得很,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移开视线,看到床边立着一个妇人,穿着麻布的衣裳,头上绾着云鬓,像一个农妇,手里拿着一个碗,看我醒来,高兴地咧开嘴笑着,嘴里说着:“哎呀,娃儿,你可算是醒了。来来来,快喝了这碗药。”说着扶我起来,让我就着碗喝了下去。
我趁此打量着房间,都是实木做成的家具,窗户上糊着白纸,桌子上放着茶壶,和几个杯子。应该是地地道道的农家。
喝完药,我试着发出声音,总算发出一点声音,但还有些沙哑。“婆婆,这是哪里呀?”
“这是秋枫国的边境附近,出云山山脚。娃儿,你叫啥名字,咋到这来了?”
“我不知道我叫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努力消化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貌似穿越了。天哪,爸爸妈妈要怎么办,我要是不见了,他们一定担心死了。对了,我是魂穿还是实体穿?我急忙看身体,老天爷你打雷轰死我吧,我的手缩小了差不多一倍,整个身子像青春期刚发育的小孩,比我原来的身体要小5、6岁。
一旁的妇人看见我奇怪的样子,忍不住问:“娃儿,你干啥呢?”我笑着打哈哈:“我看看身体上有没有受伤。”“娃儿,放心吧,你只是脑袋受伤重一些,其他地方有一些擦伤,没事的。对了,脑袋疼不疼,我们村里大夫说,你脑袋后面受了重伤,可能有淤血,要是疼得厉害,我去向他讨一些草药,给你止疼。”
我看向妇人,她眼中的疼惜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鼻子一酸,想起爸妈,眼圈涩涩的。妇人一看以为是我脑袋疼,连忙叫着说:“快躺下,快躺下,我这么忘了你受不得风的,你等等啊,我去要草药,忍一会儿就好了…”我乖顺的躺下,看着妇人远去。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想着,我现在已经穿越了,不知道原来的我是昏迷着还是死了,或者变成植物人,爸妈怎么样了,本来家里就乱糟糟的,现在我又给他们添烦恼了,想着想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爸妈,我好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