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思绪紊乱

    回到北京，大队解散，各自回归本部。军官有两天假期，但是，没有一个人休假，全都把头扎在新部队的建设上。空等十二个人又凑在一起，完成了训练计划。两天之后，上面发嘉奖令，最后的结果是，老团长亲自给这些作战队员颁发奖章，然后下发启、段琦、詹佑、天鹰四人的委任状，他们要到渤海湾某地驻兵训练，当然还可以挑选别的军官最多选71人。启等四人当然不敢抗命，选人完毕，就前往天津驻兵。

    “你就是跑了，英龙也还是你的娘家。”老团长对启说。“明白。”老团长又转身对辉说，“你什么时候在培养一个优秀的外交官，给他们分过去？”“首长，您这不是取笑我么，我哪有那本事。”“这是就这么定了，三个月，魅影那里就是咱们的后勤部队，你从那挑一个，给你弟弟送过去。”“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之后，众人分别，启等七十五人在天津谋划中国最精锐的海军陆战队，而空等二百多人在京西训练着中国最酷的陆军特种兵。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转眼四个月过去了，空和启所在的的部队都步入正轨，所有的指标都达到了要求。

    “祝贺你，空。”“谢谢。”“可是为什么最近你不给我来电话了，你变得好冷。”“是么？”“你是不是真的需要重新思考，如果是，我不会拦着你。”“嘿，别这样，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她最近很兴奋，而你们最近确实走得更近了。”“你这么认为？”“没错。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放心，我绝不阻拦你。”随后，婉文挂机。空把手机直接甩在了桌子上。“劳累！”

    空和婉文的假分手冷处理，已经近五个月了。在此期间，空多次险象还生，只因那个高中同学。

    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清楚，很朦胧。如果任由发展，婉文恐怕就真的要被撤换了。

    她对他嘘寒问暖，他对她冷若冰霜。同时他也在思考前后起因与经过。当然也在谋划结果。

    “难得有清净，不用回家或训练。值班可能是最欢乐的时间，因为可以想想自己的事情。前提是那帮弟兄不来一起加班……”空自己想着。两指夹着那杆钢笔，外露钢尖，璀璨耀眼。

    “可惜呀，七八支钢笔、是一支没送出去……”他是想送她一点东西——她不是她，那个空的高中同学，而是他的“青梅竹马”。

    空和她是小学同学，后来又因搬家他们俩在同一个小区。之后又在同一所初中，但是不在一个班了，而是一个一班，一个六班。同样的有朦胧意，空极力地想和她接触，但又不好意思。无奈费尽心机，只想出在考试上下手，拉低分处在同一考场。终于如愿以偿，于是他当天上午给她传了一纸条——听听《七里香》。下午她问原因。可是他却只说：“旋律好。”因为，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是早恋！放弃吧，你的身边人怎么想！？。”可他没想到他的身边人多数在早恋，这时，她也明白了，之后也在变相表白，叫他一起去玩等等，可是他却害怕了！从他们不在一个班时，他就极力的保持完美形象，他怕玩时会漏丑象。他说话时就跟作诗一样，同时，他自己也局促的很，吭吭咔咔半天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终于她不忍了，离他而去。

    “走就走吧，我身边不缺美女。你走也是我自己造成的……”空自己想到，“那她呢？高中的同学，一直在努力把我拉过去，可是我对她真没兴趣，顶多只是朋友也许是当时的孤寂，外强中干，找个人聊天。也许是当时聊天时的挑逗性语言让她误会，可是我解释了她为什么不听呢！？”他又苦思冥想，“又为什么会这么混乱？”这一天过去，空在那多数时间是坐着，当兵以来第一次在那坐着一动不动。这使他的警卫很费解。而第二天，一如既往。但是这一切被雷发见了。这周五，雷和空聊天。

    “你有十五天假期，婉文也一样，你们太不稳定，所以，去处理完之后再来干活。”“这种原因休息，太丢人了。”“空哥，这已经是既定的决议了，上级说你不许在团部多待一分中钟。”“我很不解！”“大哥，别问了，伯父伯母喊你回家吃饭……”二人笑着。

    当天空往家赶，（天安门南三十公里。空的父母在空分的房中于假期止住几天就回去上班）

    “地铁就是不堵车，便装走天下。”之后他就往家走，这之后的每天，等他的父母去上班后就出去漫无目的的走。一连六天。

    一身运动装，永恒的牌子——中国乔，“为什么不买国货！？那些什么耐克呗阿迪，哪个不是Made in China！？”这是他的信条。极宽松、休闲肥大的针织衣服。这是他的风格。板寸，常用军表，插着耳机走在马路上。黑的反光的脸上有一思笑意，但是目光呆滞。因为在这里他认识她，她离开他。他又走到了车站，不觉得进站。

    “真的快成名片了……”在他出来时习惯性地抱怨一句，因为总会有人挤到他，只是这次是个极时尚的女孩，踏出站台，见到陆地，炙热的阳光炙烤大地，那女孩在前边走，他就在后面跟着，“难道是同路么？”二人都想到 。只是空想完后就又听着歌，低头走路。那女孩则心中揣揣不安，“为什么一直保持等距离？刚才撞我的那个男人……跟踪我么？还有，怎么那么像……”于是她紧走两步，空也在紧走两步，只是因为歌曲旋律更快，一切都那么凑巧。她找到路口值勤的警察，控诉空跟踪她。警察警告空，空解释，之后又往回家走，那女生换了一条路。可是根本没用，通往他们小区的路最后会汇成一条路。“这人到底是谁？不过倒是似曾相识，长得也不错。”空的思绪紊乱，并且，一直就是很纠结。同时她害怕了，又继续一起走了一段时间后，她报警了，此时的中国警察终于开始“管闲事了”，不足五分钟，引擎声后，两名警察过来把空控制住，说明原由后上车前往派出所，空把身份证交上去进行他们的笔录。一段时间后，空玩够了。

    “同志，有兴趣看看这个么？”空把军官证递上去。“呦，这事闹的，请所长来。”较老的民警对另一警员说。“是。”看了一眼空就出去了……

    所长来了，搞清楚事情把所有的东西还给空，“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不好意思 同志。”“别介意，都是为了人民群众。”说着，空又看看那个女孩。那女孩没有给空正脸，接过证件，“空！？”她不禁轻轻地喊出声来。空一惊，而那女孩与众人话别，派出所的人还要给空道歉，空推辞与众人寒暄几句，紧接着就追出去。

    不用他追，那女孩在门口等着他。“小学、六年，同班、同桌。初中三年，一班、六班。高中至今刚见面。我中途离开……”那女孩有些咛咽，“你是谁？”她摘下眼睛，“你！？”空本身就有一丝疑虑，她摘下了眼睛之后，更加确信了，二人对视良久、良久。音容相貌完全是一个样，就是这样，二人就这样相遇了。

    “美女，有兴趣去喝一杯咖啡么？附近有间星巴克。”“当然，再好不过。”她欣然接受空的邀请，二人一起并肩而走。看上去，很般配，但是，他们俩自己却觉得极其的不自然，空又再次的居促不安。

    “感觉很微妙。”她看看空，以微笑而答。二人进入咖啡厅，坐下。

    “请问二位需要些什么？”“清咖。”二人同声而答。那服务员笑意更甚。二人听见他（她）的回答后，相视而笑。“拿些特色甜点，另外，点一首《七里香》”“好，请稍等。”服务员下单，只听见了服务生的嘀嘀咕咕。“那个女孩太幸福了……”那些女孩羡慕地说……

    “我倒希望真的希望像她们说的那样。”“她们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