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新的一天又悄然到来了!
塘坝大队的社员们都早早的起了床,开始新一天的劳动生产。
大队食堂总务最先来到大队部,当他发现大队部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民兵和警察时,他就弯下腰拍了拍他们的身体,却不见有任何反应,又探了探他们的鼻孔,发现还有均匀的气息,但是个个昏迷不醒,他先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咋回事呀?怎么都像死猪一样睡着啦?
他以为他们是喝醉了酒,又去闻了闻他们的嘴巴,却闻不出酒气,又戳弄了其中一个身子几下,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时,他有些慌神了,心想他们是不是中邪啦!他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就大声地呼叫:“不得了啦,民兵和警察都成醉鬼啦!赶快救人啦!不得了啦……”
他一连叫了十多声,声音十分的惶恐。正在地里劳作的社员听到呼喊纷纷赶来,他们看到地上躺着的这些醉鬼,都十分惊诧。
大家都议论纷纷,一时间没有了主张。
“这些人怎么啦?”
“是死了吗?”
“可是,人的鼻孔还有气呀,胸口还是热的呀!人没死呀?”
“这咋办呀?”
大队妇女主任和几名党员也闻讯赶来,他们环视周围的情况,发现草丛边、旮旯里、支书室、武装办公室、都躺着醉鬼,包括张书记、陆支书、马所长、三位干警,十六名民兵总共22人都像醉鬼一样昏迷不醒,他们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妇女主任这时就是大队的主心骨,她提高嗓门说:“大家先不要惊慌,听我的安排,大家先把所有民兵抬到武装部,把所有警察抬到招待室,动作轻点,不要伤了他们,我立刻打电话向上级汇报!”
于是,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抬扶这些躺在地上的“醉鬼”。
妇女主任又吩咐一个党员说:“你先去把大队的赤脚医生叫过来,让他先看看症状!”那位党员就火急火燎地向赤脚医生家跑去。
妇女主任十分惊悸,心怦怦地跳着,她一只手按住了胸口,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头,总算镇定下来。然后几步走到支书室,不停地摇着电话。她先是摇通了公社办公室的电话,王秘书接了电话。
“喂,王秘书吗?大事不好了!张书记等22人不知中了什么邪,都昏迷不醒啦,公社赶快派人来救助呀,还有最重要的是派一些医生来!”
“怎么会是这样呀?哦,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安排,你别紧张,稳住阵势!”王秘书也焦急的回话。
之后,王秘书马上跟公社廖社长汇报了塘坝大队的奇案情况,廖社长立即部署了相关事宜,安排三名公社干部去现场,又迅速打电话给公社医院院长要求支援,院长抽调了五名得力医生援助,王秘书马上向农技站要了一辆拖拉机送护相关人员。
王秘书招呼所有救助人员在公社门口集合,大家快速地上了拖拉机,拖拉机达达地响着,大家的心也怦怦的跳着。
那些医护人员焦急的问廖社长:“社长,塘坝大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是王秘书接的电话!”廖社长迷茫的说。
王秘书接着话题说:“塘坝大队的妇女主任说,有张书记等22人都在像喝醉酒一样昏迷不醒,不知是中邪还是中毒?”
“怎么会这样啊?”
“我们去了就清楚啦!”
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拖拉机以最快的速度向塘坝大队开去。四十分钟后,拖拉机开到了目的地,塘坝大队的妇女主任在路口迎接。
廖社长焦急地问:“到底咋回事呀?”
“怪事,所有的人都像是喝了酒一般昏迷不醒!”妇女主任说。
“人在哪里,快带我们去看看!”廖社长催促道。
妇女主任带领大家几步来到了武装部办公室,她说:“这里躺着的是16名民兵,而张书记和干警们躺在招待室里!”
大家都走进门内察看,这些民兵们安详的躺在地上,像熟睡的婴儿一般。
赤脚医生马上作了汇报:“他们心脏都在跳动,但人都神志不清,我估计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
廖社长等人又急急地来到了招待室,看到了张书记、马所长、陆支书和三名干警都静静地躺在了招待室的床位上。
廖社长走到了张书记的跟前,拍了他几下,大声地叫唤着:“张书记,张书记,你醒醒呀!我来看你啦!”
可是,社长无论怎么叫唤他,张书记就是不理睬,依然是那么安详地躺着。
廖社长看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他焦急的对五名医生说:“快,赶快查明原因,想尽一切办法救治!”
那些医生接到了命令,齐声说了一声:“好!”他们就投入了紧张的抢救工作中。
廖社长等干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王秘书焦灼地问社长:“社长,这事要不要向上级汇报呀!”
“哦,我一时忘记啦,22条人命呀,情况紧急,马上向区委汇报,还有通知派出所,马上派警力支援,快,你去打电话,快!”社长急得在那里干叫。
哎,大家哪里知道是蝙蝠们给他们打了麻醉剂呢?可是,他们到底要醉多久呢?他们会不会醒来呢?如果就这样醒不来了,岂不成了一具具活尸了。
22条鲜活的生命呀!所有在场的人都心急如焚?脸上浸出了惊恐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