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头发那样,我也用手抓了几下头发,果然不出我所料,灰尘,树枝,叶子也被我抖落下来,看来我头发上的料并不比他的少。
看来,他不是铁也不是刚,更不是能碰碎鸡蛋的石头,只是痛觉神经末梢被他自己冰冻了几十秒。
我坐起身,看了他最后一眼,打算起身离去,也不想管他生死,我只觉得我们又一次扯平了!
刚想站起来,我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抓住,我疑惑地看向他。
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侧着头,正在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我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和防卫,而他的眼睛没有刚才一丁点的凶狠和冷漠,与刚开始的那个他判若两人。
当然他的眼睛里也没有温柔,而是什么都没有,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第一眼看到世界的那样,纯净,安静而又朦胧!
“去给我拿医药箱,在后备箱里!”
说完,他松开了我的手,把车钥匙扔给我。然后把头摆正,又闭上了眼睛
他的话里,没有命令,没有请求,却全是理所应当。
妈的!当我是谁?你要用自己拿!
心里虽然这样想,看着我身旁上面还有一小块血迹乖乖躺着的石头,我心里一下子就泄了气。
我抓起地上的钥匙,起身向披上爬去。
不到十分钟,我爬到了山道面上,用钥匙打开后备箱,果然有个医药箱。
提出医药箱,锁好后备箱,拿好钥匙,我原路返回。
金混蛋还在那里捂着伤口躺着,眼睛紧闭。是不是睡着了?
我把医药箱和钥匙放在他旁边,打算悄悄地离去,还未转身,听到一句:
“把伤口给我处理一下,以前的我们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点麻烦好。
我让他做起来,我蹲在他的旁边,先用医药箱里的棉签和酒精给他做了一下清理。
伤口还是挺深的,蹭着的时候,他的眉头紧皱了一下。
我变得小心起来,不时地给他吹上一两口气,可能就不那么痛了。
可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因为靠的太近,我们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而且我的胸部离他的眼睛很近,幸好的是,自始至终他在紧闭他的眼睛!
清理好以后,我用纱布和白胶条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我舒了一口气,终于完事了,我脸红心跳地收拾好医药箱,对他说:
“好了,做好了,我们扯平了!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拿起医药箱和钥匙,看都没看我,就走了!
听着他爬坡离去的声音,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直挺挺地向地上躺去。
看着好不容易从云彩里钻出来却越来越偏西的太阳,还有那依然蔚蓝的天空和看完热闹准备散去的朵朵云彩,我不由地自嘲地想到:
我这天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呀!不是差点没命就是像金丝雀一样。
我这样跟金混蛋天天打来打去,斗来斗去,不是他伤就是我亡,有啥意义,可到底是为啥?
就是因为我爬了他家的墙,有这么小气吗?天天追打我,想要我这条命!弄得和小孩子家过家家似的,没事就出来打一通,谁那么多条命天天陪着他给他做陪练?
╮(╯▽╰)╭哎,和有钱人打交道,真累!心累,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上官正老爷,我求求你,大发慈悲吧,回来吧!快点回来吧!!
你们家豪华不豪华,有钱没有钱,和我无关!我只想见到你,把信交给你,然后回我自己的家。
我要去见我的姑姑,我的陶野,我的小冬瓜,还有我的孤儿院!
我闭着眼睛,把脑子掏空,什么都不想,就静静地躺着,安慰着自己来之不易的新生命。
约莫着金混蛋可能早就离去,我才站起身,向山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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