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点头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从永恒森林出来的吗，你以前是不是杀了很多无辜的人，包括身怀六甲的妇女也没放过？”

    花如雪还是在笑，只是那笑容看在夏含眼里是那样的冰冷可怕，只听他缓缓道：“不错，那天我总共杀了两百一十三人。”

    “为什么？”夏含突然对着他用吼的：“你知道吗，别人说这些传言的时候我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相信，我认识的那个花如雪是对生命有很深感悟，珍惜爱惜的人，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花如雪似乎并不生气，不紧不慢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他看了远处黑暗一眼接着道：“我虽是永恒森林出来的，虽然并不是真真正正的人，却也懂得情喊，每当看见你们人类屠杀我们这些兽类时我就想杀人。”

    夏含身子忽然抖动了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甚至是一种恶寒，泛上心头，从头凉到脚低。

    往事的一幕幕似乎又出现在眼前，花如雪沉默了一会儿带些哀愁淡淡道：“可是我忍了下来，我知道这种猎杀野兽的事情在你们人类眼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为什么我们兽族只要有谁修炼有成能够化为人形就变成了妖怪，你们人类就要赶尽杀绝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夏含不知该如何回答，站在花如雪的角度去想确实是如此，人类有什么权力可以随便杀生，就因为是人吗，难道只有人才有情感吗，又只有人才会懂得生死离别那种痛苦吗？

    花如雪面部向着月亮，月光照在他身上使他看去是如此的安详宁静，只是他的心却是有那么一团压抑了不知多少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月光如霜如雪地洒下人间，照耀着大地的一切。

    过了好久花如雪才平复心中的怒火接着道：“永恒森林原本就是兽族的居住之地，一代一代传下来，可是不知哪一天你们人类发现了，见到里面的奇花异草就起贪婪之心，见到自己喜爱的灵兽也是千方百计捉回去关在牢笼里养着，根本不顾我们的兽族的感受。”

    “也不知道这种事持续了多少年，终于永恒森林的兽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去救那些被你们关押的灵兽却被你们眼里那些得道高人给收腹成了座骑，可是你们人类更加变本加历去破坏我们生存的土地，我们天生就不如你们，只能另外找地方，可是你们却想要夺走永恒泉眼，不过人类没有得到。”

    说到这里花如雪眼里有了泪，他伸手轻轻擦去，背对夏含不让她看到，又道：“后来我出世了，我是一只异兽，天赋要胜于人类，又被天界仙人点化，成了兽王，那时有只孔雀也能化为人形，我们从相知到相识再到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