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果在大厅里转幽了一圈,连欧阳希的半个鬼影都没瞧着。
妈咪,你千万别让哪只大尾巴狼拐走了。
一会儿爹地问我要人,拿什么给他,我可答应爹地他不在的时候要看紧你的,当然也要看紧点别的人,像某此暗恋,爱慕欧阳希的雄性动物。
爸爸没接到,妈咪走丢了,这算个什么事嘛。
果果小脸气嘟嘟的鼓着,像只可爱的青蛙。
双手扭扯着身上的雪纺公主裙,此款短裙和欧阳希身上那件,是同个系列的亲子装,但别人怎么看母女俩人,怎么都像穿的姐妹装。
有时微笑的两人,表情神态都是那么的相似。
“希,我在车上等你。果”
无奈这下,果果拿出小熊袋里的喜洋洋便签,写了一张小纸条,跑回刚才去过的女厕门前贴在显眼的地方。
希希和果果约好了,不管在哪里走散了,都要在走散的原地等或留下信号。
多年来和狗仔的交手,练就了母女俩金刚不怕之身和分身之术。
一切搞掂,走出洗手间的欧阳希才发现,果果离开她的视线好一会儿了。
这女儿她倒是挺放心,3岁那年她都敢一人坐飞机跟小同学去夏令营。生活完全自理。有这么争气的女儿,希希觉得,此生别无他求了。
本想打电话,可找遍了手袋,才想起手机昨晚放在书桌上了。
这记性,不上班的日子,总是过的这么的浑浑噩噩,懒懒散散,把一星期来紧崩的神经彻底放松,总是漫不经心,丢三落四,希希没少让小果果埋怨,有女唠叨也是福。
欧阳果顶着刺眼的阳光往自家的车走去,没想到欧阳希己经在车上了,还听着抒情的音乐,闭着眼好一副悠哉乐哉,这下差点没有气晕小果果。
“没良心的,让我在里面好找了一通,你却在车上享受的很。”
刚才真的很担心妈咪不见了呢,果果生气的坐到了后排。
“爹地接不到了,还不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欧阳希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冒了好我冷汗,说话都有些无力,但脸上仍看不到一点痛苦的表情,忍着腹部一阵阵抽痛,她不想让果果担心。
痛经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调理这种痛真不是短期能见效的。
“那些人真是好烦,都不让人一家三口团聚一会儿。”
果果嘟噜的埋怨声刚落,手机飞来一条短消息的提示。
“爹地说公司己安排他秘密离开了,我们也撤吧。”
果果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慢来斯理的收好手机。“妈咪,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想爹地想的。”
果果凑上来才看到欧阳希发白病态的脸。
“是啊,现在我最想的就是睡一觉。”刚刚吃了一颗药,突然头好重,踩油门的脚好像都有些发虚。
车刚启动,突然,前面出现一人影,她一个急刹,紧急停车,差点没撞上去,险,好险,车上的两个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