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川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好了，你醒过来了！”白涛抓住陈小川的肩膀焦切地说道：“你又梦到她了？”

    陈小川沉重地点了点头，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按说这是呼吸道问题，可是第二天上午白涛陪着陈小川在医院里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毛病，医生说陈小川精神有点衰弱，身体有点上火，“多休息，多喝水，吃点水果”，医生的免费良方让陈小川有点哭笑不得。

    “王语梦还在2088，”陈小川说道，“她总想在睡梦中把我给掐死，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恨我。”

    “看来，那不是电磁波那么简单。是我害了你。我轻信了那个叫柯尔特的博士的鬼话。”白涛略带愧疚地说道。

    “灵魂学毕竟还只是一门潜科学，还不成熟。”陈小川倒并不恨柯尔特博士，“那篇论文有许多地点都是言之有据的，不过它一定遗漏了什么。患了以偏概全的毛病。”

    “我的卡里还有点钱，我想请假出去旅游，”陈小川对白涛说道，“我会把我的旅游经历发到你的邮箱里面。同时，我会给家里发一个加密的电子信件。以后，请你把密码告诉他们，让他们能理解我……”说着，陈小川有点哽咽了。

    白涛也感到一阵心酸，一时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搂着陈小川的肩膀说道：“不要胡思乱想！到树林后面的草地上走走吧！那儿阳光灿烂，对你会有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