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的心里一暖,眼里一热。她放下小手提包,从行李箱里拿出要用的东西和衣物,转身进了一楼的洗浴间。
胡捷成目送着花儿去洗澡,他脱掉衣物,走到酒柜旁,打开柜子,挑出一瓶红葡萄酒。他打开酒瓶,没有倒在高脚杯里,而是仰脖灌进去。泪水从他的眼眶流出,和红葡萄酒一起,沿着他的面颊流到脖子上、肩膀上、身上和他的心上。
洗浴完毕的胡捷成回到卧室,看到身穿白色睡袍的花儿,他开始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他猛地扑到花儿的身上。
下身的麻木和疼痛,乳房的刺痛,以及中午强烈的阳光,一起刺醒了花儿。她想把胡捷成从身上推下去,可是却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疼痛刺激着她,难道以后的日子一直会这样吗?还是因为他酒后失德仅此一次?在他心里,还爱自己吗?我们之间的裂痕究竟有多深?这个婚姻还有必要维持吗?
花儿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胡捷成也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趴在花儿身上,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花儿微皱眉头忍受着疼痛,胡捷成注意到了,他赶紧起身。
他看了看花儿脸上的伤痕和乳房周围的咬伤,没有说话。他打开一个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开始细心地为花儿擦拭着伤口,涂抹着药水。花儿半坐起在床上,胡捷成发现她下体原来躺过的地方也有点点血迹。他的心竟然感觉疼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花儿,然后又低下头,轻轻分开花儿的双腿,花儿疼的不禁哼出声来。
胡捷成咬了咬嘴唇,还是将头探向花儿的下体,仔细地检查,轻轻地为她涂抹药水。然后,他收起药箱,将被子为花儿盖好:“对不起!你、等会儿再穿衣服吧,让药水干会儿。”花儿也凝视着他的眼睛:“捷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胡捷成坐在床边,低下头。
“对不起捷成,我,我真的爱你!”花儿哭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一个人说话。上一次是求她的父母同意她和董文斌恋爱。
“我的确不该瞒着你,我的确只有过一次恋爱,我曾经非常爱他,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爱了!我没有想到会遇到你!”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胡捷成叹了一口气。
花儿的眼前闪过董文斌昏迷的样子和他未婚妻精心照料他的情景:“听说,他出了车祸,已经死了!”
“是吗?”胡捷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寒气。
花儿肯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