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缠绵过后，胡捷成有一点后悔，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当年你知道我喜欢你？”胡捷成整理好衣服。

    “唉！”孙艳叹了一口气，“当年我怕高攀不上。毕竟我家是县城的。后来班长追求我，我就想刺激你一下，看你会不会来找我。结果，班长天天照顾我、哄着我，我脑子一热，就同意和他出去开了房。就在第一次开房之后，我才从他嘴里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就是不好意思说。我一下子就傻了。这就是命！”

    “你退学以后为什么和他又分手了？”

    “我恨他！他让我做了两次人流。第二次是我们被开除以后。我以为他会娶我，结果他说是我影响了他的前途！”孙艳眼泪流下来。

    胡捷成掏出纸巾，为孙艳拭去泪水：“你老公知道你的过去吗？”

    孙艳将双手垫着头下，仰着头：“知道。结婚前，他追求我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我怕他结婚以后再知道，会后悔。”

    胡捷成愣住了：“他接受你的过去？”

    孙艳转过头来：“是，他接受。”

    胡捷成的脸有些发热：“你刚才不会是为了他吧？”

    孙艳默默地注视着胡捷成：“成子，你是这样认为的？”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

    胡捷成有些困惑：“那，你爱他吗？”

    “也爱。”孙艳皱了皱眉，将座椅调回正常座式，“他是个老实人。就是夜深的时候，我会常常想起大学时候，……”

    胡捷成有些明白了，原来他们彼此都没有忘记对方！他也觉得眼睛里有些湿。

    “你结婚了吗？”孙艳声音很低。

    “嗯，刚刚结婚。”胡捷成将脸转向窗外，泪水已经不可控制地流了下来。

    孙艳非常惊讶，她猜到了几分：“如果我没猜错，她不是处女，结婚前又没告诉你！对吗？”她的直觉真是敏锐的吓人，她的快言快语也让胡捷成有些招架不住。

    胡捷成没有回答。

    “也许是因为她很爱你，怕失去你吧。”孙艳轻轻的拍着胡捷成的后背。

    胡捷成仍然没有做声，他掏出纸巾擦去眼泪。

    “成子，你愿意离开她吗？”

    “不知道！”

    “你还关心她吗？”

    胡捷成想了能有1秒钟，他点了点头。

    “你刚才犹豫的时间很短，说明你还是心里有她。”孙艳的语气稍微有一点泛酸。

    “她长得和你很像！”胡捷成脱口而出。孙艳闻听这句话先是一愣，泪水随即又奔涌而出。

    “还是想开些吧，你们还是有感情的！”孙艳垂下头。

    “唉！也许吧！我再试试！”胡捷成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