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面面相视。女子脸上的泪水,也傻愕得不轻,停挂在脸上。
一旁其他“甲虫”里的人,都惊愕得张大了嘴,就连前面转了绿灯,也没发现。只是后面比较远的“甲虫”,没有眼福,看不到这惊天动地的一劈,在不停的按着催促的喇叭。
男子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慌忙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自己的爱车身首异处,他悲痛不已,欲哭无泪。
对面的怀恪看见他这般悲切的表情,很是不解,她杀死甲虫救了他俩,他怎么反而对着这庞然大物痛惜欲哭?
男子抬起头,怒目看向凶手,斥骂道:
“小姐,你没事吧!搞什么?!无端端怎么把我的车劈成这样?!”男子摊着手,好不惊怒。怒得连面前的她是一身的清装打扮,他也看不见了。
怀恪本是以为他是出来感恩戴德,感激流涕的谢她的,岂料他却是凶神恶煞的说这些莫名的话。
她冷道:
“本郡主救了你的命,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凶恶无礼的对本郡主吼叫?草民还真就是草民,没教养!”目光冷蔑。
男子完全无语,气得说不出话。
“我虽不望你知恩图报,但你也不能如此恩将恶报啊!”她又说:“你真不配做我们大清的子民!“
男子终于知道,他不但是遇上了暴力狂,还是遇上了有神精病的暴力狂!他急绕过来,走到她面前停下,指着她说:
“你不要在这装疯扮傻的,哪怕你是真傻的,你也要赔我车!岂有此理,莫名奇妙把我车砍成这样……”
怀恪淡定如庄公,看着他面目狰狞,叉腰指骂,冷冷说:
“蛮横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