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两头还拉了警戒线,不让路人接近。穿着一身重装备的飞虎队,从各警车里一一有秩序而又敏捷的跳出,训练有素的包围和潜进了大楼入口……
警察和笔录的同事走下车,抬头看向楼顶。
“头,灯还亮着。”笔录的警察说。
“嗯。”警察应了一声,从胯处拔出佩枪,招手下令说:
“上去。”
一干人等,便在飞虎队的开路下上楼。
梁爽一看,糟了!那些匪徒真的在她们这幢楼里!忙走到电机柜前,艰难的将柜拖向门处,用来顶住门,边说着:
“快,快把灯关了!”
怀恪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但想到这民间她比她熟悉,便照她说的走到灯前,对着那明清风格的座地灯用嘴一吹,没灭,再吹,还是没灭……
梁爽一脸黑线,加额上一豆大的汗珠,她完全无语,走到按钮前,按着,说:
“这灯不是吹灭的,是按灭的……”说着一按,全屋一片黑暗。
“哦,原来这样,真是新奇。”怀恪在黑暗中说。
梁爽无言以对……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举起双手出来投降……”这时,警察和笔录同事以及其他几个飞虎队已经上到了天台,无声无息的埋伏在屋外。发出警告的是笔录警察。
梁爽一愣,是在跟她们说么?一时有些恍惚起来。
正恍惚间,“呯呯呯”门被捶响: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举起双手出来投降……”屋外又重复响起。
梁爽被“呯”醒过来。没错!是在跟她们说!她们就是匪徒!可她们怎么就成了匪徒了?她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啊?!她慌乱失措的想着,忽的两眼看向怀恪,问:
“不是你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吧?!”她想起她的疯,这不是不可能,而是绝对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