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颜正此时捋着花白的胡子,神采飞扬,笑道:“你那便是进了凝神之境了。”
张忆看颜正满脸笑意,仿佛那凝气化神的就是他一样,心中暗暗道奇,问道:“那何为凝神之境呢?”
“你这弟子怎忒傻?你师父没有教你吗?”颜正惊讶道,但此时的张忆心里甚是不解,这种事他从来没在书上看到过,像那黑袍颜真和海伯都没给他讲过。
只看颜正摇摇头说道:“一瞧你还真是那二哥得记名弟子,连这个也舍不得给你说,或是怕了你知道你的资质有起些什么歹想。”张忆看颜正满脸笑意,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也没有放在心上,追问道:“那是为何?”
颜正佯怒道:“你这小子急些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说罢,清了清嗓子道:“你知道问什么蜀山分青云和白鹤两门吗?”
张忆一见他要卖关子,笑道:“师叔请将。”
颜正见他如此“知趣”,便笑道:“青云门修的是天罡雷诀,挥手便是天雷,收手便是风雨;外门修得是天罡剑术,侠义便是那手中的宝剑和丹田里的真气。”见张忆侧耳认真听的表情让颜正十分受用,顿了顿又道:“但其中两门不可穿越的鸿沟就是那凝气。《草经》上有凝气化神,气化神虚。便指的是真气在丹田液化流入冥海,成为那修仙人第一股的‘气’。”
但张忆听得大惊,道:“若是如此那剑诀难道不能练了?”
颜正听得张忆这么说,气的满脸通红,仿佛都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道:“你这小子这么不识好,想我和你海伯都是没有福气,所以修剑,最多也就练个引雷诀,此后在仙法上便无法精进了。你这如此不识好。”
其实张忆是想到几天之后与诸葛正的赌约,要是此时没了剑诀的护佑,任凭这引雷和奔雷两诀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诸葛正的,而张忆真正担心的是那留香琴。想到若是输去了这留香琴,张忆还是有些顾虑的。
颜正看见张忆紧张的样子,一想他那面对魔门时都是从容淡静,便料到定是他十分自豪自己的剑法,于是嘲道:“傻小子,想那凝气化神能将真气聚成滴,怎有不能反复的道理,你使出剑诀的时候自然那真气充满丹田,此时耗的就是那所谓的‘神’,而不是‘气’了。”
张忆这恍然大悟,感叹道:“那仙法竟是这等奇妙,能否因此延年益寿呢?”
颜正笑道:“莫看那仙法神妙,若是剑诀能练得精熟,激起的剑气也不输于那五行仙法,所以,江湖上那些传说仙人凌驾于武人之上便是扯淡,否则你六师叔怎能打败那三大门派的高手,成了武林的传奇。”
张忆奇怪道:“六师叔,那便也是蜀山七侠吧?”张忆一听这个名字,心中不由的出现一阵悸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颜正突然神色一变,又极快的回复正常,继续笑道:“那便是我的六弟,自然也是你的师叔,我们不谈这个了。你刚才说仙法可以用来益寿延年?”颜正大笑张忆无知,那仙法怎能有延年之用,拍着张忆的肩膀道:“看来凡人们对那些修仙之人太过崇拜,引来了如此的笑话。那仙法只能聚天地灵气为己用,通人之天灵,却不能养人之天命。除了极少数破碎空虚的神话,甚至连师祖广成子都不能破碎而去,可见天命的难违啊。”颜正说着,不由的发出叹息之声,似乎在感叹人之天命那就是注定好的事情,无法违抗,而他已人垂暮年,苍老之感更是油然而发。
而张忆此时更是抚着背后的留香琴弦,口中默默念道:“问汝何去天涯路,愿抚留香伴君身。”而思绪却不知飘到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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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园一下想到了很多事,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哭笑悲欢,我只是将他们变成另一种形势写给大家看。青园因为误会给相处四年的女友分手了,竟让我在这后来的一年多时间里饱受折磨,其中的痛苦怕是只有很少人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