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容连瑾熟练地抓住推至身下,伏身在阴冷的地上,秦晴的大小姐毛病适时地犯了起来,不住地呻吟,“哎呦!”瞧着马蜂炸窝一样的利箭朝自己飞来后乖巧地闭上嘴。狭长的甬道里,回响着铁箭“嗖嗖”刺破空气的声音和砸到石壁的坠落声。足足过了好一会,狂飞乱窜的剑雨才算收手,渐渐弱下来。
秦晴瞧了瞧密密麻麻飞落在地上的铁箭,一阵恶寒。好险!这么多箭,要扎自己身上可真成马蜂窝了。
慕容连瑾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还好!”秦晴捏了捏润湿的手心,回以一个安慰的笑。
“馥雅阁机关暗部,有些连我也不清楚。我们还是多加小心吧!”
慕容连瑾暗自心惊,馥雅阁是教中禁地,除了教中元老旁人不得入内。怎么会突然多出这样的机关,连自己都不知道呢?
只是秦晴处在刚才的惊异中没缓过来,顾不得细想这其中的异常。
再往前走,两人都少了别的心思谨慎了许多,秦晴是刚才的惊魂后遗症,慕容连瑾则是另一番考虑了。
大概意外喜欢选在人没有防备的时候降临,担惊受怕的上路以后反而一切太平。秦晴提着一颗忐忑的心游移在慕容连瑾的一尺内,生怕再叙写一曲惊魂舞记。生来对黑暗恐惧的她看着周围附着在墙壁上闪烁不定的微弱灯光,胆怯了……然而,上天是那个最伟大的恶作剧家,谁说不是呢?
长道的最深处是两扇紧闭的雕了金狮的铁门,绵绵的细土贴在门上,此时更像火光映衬下的青苔。
铁门前,慕容连瑾望了一眼铁门,抿了抿双唇,从袖口抽出一条深蓝的丝绸带子,说道:“贤弟,此间有些涉及本教的私密,不得被旁人所知。我虽为教主但也不好坏了规矩。”
这样的情况秦晴早已想过,遂不会有多意外。正要回复“不碍事,我在这儿等着就好”表示理解,就被慕容连瑾抢了先。
“本想让你在此等我,可方才的事实在让我放心不下。贤弟还是同我一道进去吧!只是委屈贤弟要蒙上双眼了。”说完举起手中的长布示意一下。
说实话,秦晴内心对黑暗的畏惧不是一般,这样的昏暗已经够她受的了,现在还要蒙眼睛。忍了忍了,吃人家嘴软,现在活该拿人家眼黑了吧!
好吧……
慕容连瑾忙碌一番后,陈旧的铁门伴着轰隆的“嘎吱”声缓缓开启,迎面扑来的阴气让秦晴有种想要打喷嚏的冲动。
被慕容连瑾拉着漫无目的地走,或许是源自于看不见的恐慌,秦晴只觉得自己头顶莫名地飘过死人的阴森……而这时慕容连瑾也放开了她的手,貌似冲着什么地方跪拜叩首去了,口中还念念有词。
呲……身前传来一阵石板推动的声音,秦晴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莫非是前教主的棺椁?
久久听不到慕容连瑾的动静,正要问“怎么了”,突然听得慕容连瑾的惊叹:“啊~~~”
顾不上三七二十一,秦晴索性扯开了蒙眼睛的布条,到慕容连瑾身边往前一探,谁知石棺中的“尸身”猛地睁开了眼睛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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