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在交叉口始终徘徊,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出了怎样的偏差,结果是对是错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明白。
“梅梅,不要胡说八道,好了,我先走了,不当电灯泡了,真是的,大姐别把我扯进来好不好?”小柔见势不妙,转身想要逃之夭夭。
“那我们回家吧!”张傲没料到梅梅这么直白,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对小柔是有好感,不过他的样貌确实很普通,不是惊艳的美,可是相对而言很耐看。
“张傲,好,今天说到这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回家我就会和我妈妈挑明,你放心,你愿意找谁找谁,别拿我姐俩开涮。”梅梅最看不惯左右摇摆的男人了“我们一起走。”
“对不起。”张傲面对着两个己离开的背影说了一句,他没有信心在继续一段恋情,他充满了恐惧,佳娜带给他的伤他竟一直没有疗完,这种男人真是感情的最高级动物吧!
“梅梅,你疯了?!”小柔望着梅梅。
“你没看出来他喜欢你。”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没心没肺,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好不好?还当我是最好的朋友呢?”小柔真的生气了,脸胀得通红“梅梅,我们是好朋友,你和他完了,我和他不可能,你记住。”小柔转身不再理会在后面气成猴子的梅梅。
辗转间却一直无法入眠,小柔打开灯,她的头脑中出现了徐志摩的诗《我不知道风》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轻波里依洄。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她的温存,我的迷醉。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甜美是梦里的光辉。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她的负心,我的伤悲。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悲哀里心碎!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黯淡是梦里的光辉!一字一句的写下去,心却痛到无法自持,小柔望着天上的星星想,妈妈,你在哪里?
枕边己经湿了,小柔抬起头来,看了看表,赶紧洗漱,然后头也不回的踏上上班的路上,她有片刻的窒息,她看了《杜拉拉升迁记》,不过一切对于自己还是太过虚幻,干得好就能得到重用吗?怎么可能?小柔苦笑了一下。
一进单位她觉得气氛异常,大家都神神秘秘的,本来原来见面都冷若冰霜的,现在却笑意盈盈,站在那里寒暄,又是点头又是握手,仿佛都在演戏,小柔冲着所有人笑了一下,闪进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小柔看见李子凡忍不住发问。
“说你白痴你还不爱听。”李子凡不屑的望着小柔“你没听说他们要开始竞争上岗了,好像从下周就正式启动了。”
“真的呀?还挺快的。”
“快什么呀?我听我表哥说这事己经启动最起码3年了,不过倒什么事都让咱们赶上了,不然咱们转正的事也不会往后推。”李子凡叹了一口气。
小柔不再说话,一个人沉闷的坐在那,每个进来的人都喜气洋洋的样子,一面和小柔、子凡打着招呼,一面拉住刘姐的手低语着,不时发出浅浅的笑声,小柔越听越假,诸多恭维的词句好像在一瞬间全部跑出来了一样,小柔不觉得好笑,尤其听到来者说刘姐越来越年轻的时候,明摆着是骗人的嘛!
刘姐不是美女,也都40几岁的人了,也不爱打扮,样子普通到能成为街头老大妈,所以她如果都是美女,自己都能闭月羞花了。
不过接下来的话倒都是大实话,因为刘姐没有参与任何的竞争活动,她现在己经成了香馍馍,她有投N票的权力,所以来找她投票的人很多,也是一票虽说不多,可是也是至关重要的,所以刘姐从谦卑变得高傲起来,此时她的心里尤如一块明镜,如果现在不摆点,她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让别人讨好自己了。不过她不是傻子,不是所有人你都可以如此的傲气,该卑微的时候还是要卑微的,分人!
刘雪不动声色的应付着眼前的人们,在她看来不过是演戏,既然都在演,那么就索性都演得真一些,自己不是不想参与竞争,不过她根本没有资格,想想她不禁冒着寒气,王以轩在某个下午出现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对她说:刘姐,竞聘你就不用参加了,直接给我投票就可以了,主要你参与也不过是和别了多结梁子,你还不如走到幕后,大家还都能念你的好,刘姐,你别生气,主要是你太老了,40多岁了,没几年退了,还争个什么劲,你还是从其他单位调过来的,这里你没有基础。王以轩定定的望着刘雪,刘雪淡淡的笑了一下:无所谓,你不用担心,你的一票我会投,我也从没有想过要参与你们的战争,祝你成功,王经理,你想竞争什么职位?
王以轩淡然一笑,还没想好。刘雪望着如此生动的脸,笑魇如花,内心却充满着厌恶,望着王以轩远去的背影,刘雪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次,嘴边咽了多少次吐沫,你会没想好?
王以轩当经理的这几年,确实没做过有利于员工的事,加班是无常的,还不管吃饭,而且休息日她一个电话就要赶过来,当然也有不服气的,结果竟然直接就开了,那位女孩找了N多次之后,也不知岳军用了什么方式摆平了,反正那位女孩不上班了,却意外的调到了外地工作,这其中的奥妙真是参不透,但是刘雪也能猜出八九分来,不过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