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不是我,只是因为我这儿离得近,所以就送到我这儿来了。”站了起来,从边上又翻出一根小板凳,递给钟望。“如果想吃饭,就帮忙。”
走了近去,看着女孩儿有一对很漂亮的眼睛,总带着笑意,皮肤细腻,带着健康的血红色;一条洗得有点发白的牛仔裤和宽松的鹅黄色毛衣,充满着青春。
“呃。。。。。。。”
有点发呆,手里拎着那小凳子,不知所措,习惯性的搔搔头,却又摸着那厚厚的纱布,挨着那女孩子坐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传到钟望的鼻子里。
“你不会理菜?”有点唐突,还有点置疑。
“呃。。。。。。。”
钟望确实不会,即使是从家里搬出来这几天,母子二人也没在家里开过伙,因为,他们都不会做饭。
对着钟望翻了一个白眼,让他坐里面去。
“居然菜都不会理,平时你怎么活的啊?”
“家里有佣人。。。。。。”话刚出口,钟望就后悔了,果然,门口那女孩子再次回过头来看看钟望,确定这句话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你不住在月亮湾?”
“才搬来。”
“那你家还有佣人?”
“。。。。。。。”
“月亮湾有那家请了佣人?我怎么不知道!”
“。。。。。。”
那一刻,钟望想把自己脚下的地板看出一条鏠来,然后奋不顾身的钻进去,还好,那个女孩听着钟望没再回答她的话,也没再多问,把菜篮子端到厨房里去,打着火开始做饭炒菜。
钟望从没见过别人生火做饭,有点好奇,忍不住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女孩子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
“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么?”
“冷秋雪。”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噗哧。”冷秋雪笑了起来,手里却没停着。“你还呤上诗了,真是书呆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金,叫金月。”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钟望没有告诉冷秋雪自己的真实姓名。“是谁救的我啊?”
“我的同学,玉可然。”
那是钟望第一次听到玉可然的名字,现在想起来,好像所有的事情,真的就是命中注定的,在后来的日子里,玉可然,就像一个魔咒,出现在了钟望的身边,让他平静的心湖,终于有了一丝的波纹。
“玉可然,她不住在月亮湾么?”
冷秋雪停下了手,转了过来,走到钟望的面前,一双眼睛直盯得钟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冷秋雪好像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挥挥手上的锅铲。“告诉你,如果你敢打可然的主意,我就把你的脑袋像拍黄瓜那样拍碎,知道吗?”
“我没有。”
“不许说话。”
钟望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表现出对玉可然有一丝的想法,只不过,听到是她救的自己,好歹也得谢谢她才是。
“过来端菜,真是一根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