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稳稳停在车站门口,玉可然带着笑意谢谢钟望,并且邀请他有时间去家里作客,钟望木然的点点头,那一刻玉可然有些怀疑钟望是不是脸部肌肉已经坏死,因为,她好像从没见钟望笑过。
看着玉可然进站,钟望启动车子,朝着来回返去,并且很随意的再在车站捎了一个人。
“他在哪儿?”
“放心,他只是睡过头了,不会有事情。”后座男子带着奉承望着钟望笑。
钟望没有回头,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叠钞票朝后面扔过去。“好了,下车吧,没我招呼别出现在我面前。”车子停下来,
那男子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人流中,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宿舍床上的叶白悠悠醒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茫然,脑海里隐约记得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一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寒假里,叶白没有再找着玉可然,因为玉可然一个寒假都在国外游玩,而且还很巧遇上了钟望,异乡偶遇,而那得体的礼仪也让玉可然的家人颇有好感,那一年,玉可然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圣诞节,也是第一个没有思念叶白的圣诞节。
日子就这么平淡流逝着,开学后,玉可然接受了叶白的道歉,并且钟望很谦谦君子给予玉可然许多精神上的鼓励和支持,并且很大度帮玉可然分析感情的错与对。
在原谅叶白以后,钟望很理所当然,成为了叶白和玉可然共同的朋友,象牙塔的友谊,还带着一丝晶莹剔透般的纯净,他们无话不说,相交甚蜜,每个周末三人同游之时,钟望总是帮着玉可然和叶白定格下一副副美妙的瞬间。
玉可然和叶白,同时感恩上天,让他们一起拥有了一个这么好的知心朋友。
突入其来的变故让玉可然措手不及,因为,父母知道了她和叶白的事情,那个朱门的战争从此拉开,处于战火中的玉可然,根本没有顾虑到是谁让父母知道了她和叶白之间的商议----那个毕业就结婚的约定。
家大业大的玉家,不可能容忍一个穷小子做女婿,无论玉可然怎么哀求,都不可以,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的观念根深蒂固,一度让玉可然怀疑父母是不是突然被什么蒙住了心智,她已经听从他们的要求,改了自己的专业,接手家族生意,为什么父母就不能尊重一次她的选择?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玉可然很绝裂的从玉家冲了出来,委屈而带着愤怒的她,没有管父母在后面的呼喊声,跳上一辆车绝尘而去,她要见叶白,那个给予她无限温情的叶白,所以,急切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那辆朝着父亲冲过去的小车,也没听到母亲那撕心裂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