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梦,叫深圳—评陈沸湃长篇小说《放纵的秋天》
湘潭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楚荷
说来惭愧,我至今没去过深圳。在此之前,我对深圳的认知,比大多数人都肤浅。我的认知,或来自于图片,或来自于新闻报道。大多数人,或者还有浮光掠影的旅游观光。没人不知道,对于改革开放的圣城,那些图片和新闻报道,基本是蒸蒸日上的人民生活,是五光十色的街景,是生活在那儿的人的朝气蓬勃。鲜有某个阴暗角落里的乞丐,在抖着一双脏兮兮的手在乞食,也鲜有大街上执刀斗狠的恶少。于是,除了光鲜,还是光鲜。这种光鲜,除了表象,再谈不上其他了。
我对深圳质的了解,来自一部叫《放纵的秋天》的长篇小说。
《放纵的秋天》一开始,作者用几个小情节,暗示了这部小说的发展脉络,以及主人公人生命运的注定坎坷。主人公胡白搬家的车,在一墓地遇到了堵车,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窘迫之中;同时,他自己的脚,则踩进了烂泥;接下来,主人公小便时,被冲水阀门冲湿了裤裆。故事便如这几个暗示展开了。看似前途该是无量的胡白的事业,由于时代局限,“上面”一个人事变更,戛然而止。于是,主人公一步步地陷入“烂泥”之中。而他在“烂泥”之中之所以不能自拔,可以说是“湿了裤裆”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与他内心深处,对道德的刻意坚守,这对如影相随的矛盾造成的。
对道德的刻意坚守,我隐约感到是作者创作这部小说的初衷之一。然而,刻意坚守道德,在纸醉金迷的当下,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深圳,又何其艰难。这又使我对作者有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敬意。因为,这种刻意坚守,恰恰是真正文化人应该有的担当。
作者给主人公不但赋予了非凡的才能,更重要的是,对主人公胡白的“道德”,赋予了特定的意义。这个意义,我左思右想,找不到更贴切的语言来表达,只得姑且称之为“民族传统”----这似乎也说得过去,因为我们已习惯了,将天下所有美的情操,都说成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而围绕着胡白的几个女性,除了江溪尚还余着传统韵味,其余的,则更多的是现代,或者索性说更多的是“西化”的知识女性。前卫到放荡不羁,同时,在生存的迫压下,近乎不择手段追求着成功的水波儿;忠诚于火般炽烈的爱情,而又拥有相当财富的蓝悦珊;颇有灵气,同时又脚踏实地的林中鸟;聪明美貌的诈骗犯岳洋。
作者有话说: 此小说出版社出资出版,全国各地书店有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