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告诉了我不要轻易去相信神话。
慢慢地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变得沉默、变得冷落、没了想理、不想说、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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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哪?”我从昏迷中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全身疼的厉害,口也可得邪乎。以我多年的经历,自己大约得昏迷了三天三夜,而且滴水未进。
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周寂静万分,偌大的地下室里,听见的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
到处都黑漆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适应了这的光线,恍恍惚惚的看着四周,如果不估计错的话,这应该是个地下室。
静静的躺在地上,我尽可能的调整了自己已经啜嘘的呼吸,每次的一吸,全身的伤口就因为被牵制而疼得厉害。过了好一会我才挣扎的要起身,可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根本起不来。
记忆根本连锁不上,只记得在凉弃言家的门外,然后脖颈一疼便晕过去了。那晕过去后,自己便被抓到这来了,接着就是狠狠的一顿暴打。我按着思路一点一点的往前面推着。
到底是谁抓得我,一定不是李妩惜派的人,她派的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不留活口,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到底是谁?此时的我脑袋就像是被充血了一样疼,想什么都乱了套。一切好像都没有按顺序发展。
原本夏天是有狠热的,但这里好像打了空调。冷得邪乎,而地上就更凉了。我不自觉的将身体缩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自己能给自己温暖了。也许是心里缘故,我感觉自己冷的要死,好像在冰窖里。体温一点点在下降,如果再过一晚上他们不把自己放出去,那么明天他们看见的就会是一个冰雕了。
自己真他妈的可悲,在这种时候,平常的人都会想到自己的父母或者最爱的人,可惜自己却没有人可以想,多么好玩,多么可笑,就算自己在这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嗯嗯嗯嗯呃`````”一阵断断续续的哼哼声,把我从悲伤中拽了出来。
“谁、”我警惕的看着四周。袖子里的刀被我快速的抽了出来。呵,没办法,我就是这样,太过于没有安全感,刀重来不离身。
“水。水。水。”声音断断续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以我初部的判断这个人应该快要死了。
我勉强支撑起身子,挣扎的走到她的旁边。
脑袋已经比刚才好多了,至少已经没有那种难以忍受的疼了。当看到她时,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禁大吃一惊。
一个女子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脸上依然无波无浪,但白的却像贞子。满身是血和伤痕,有的是新伤已经结痂了有的是旧伤,只是淡淡的疤痕、还有```吻痕,而地上的血已经变黑、凝固。看到这个场景我不禁想到了犯罪现场,蛮吓人的。
“求求你,救救我。”那个女子还在那边呻吟道。一双大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她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救她。
我看了看她,轻声哼了一声,救命?这是世界上最可笑的名词。现在我都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管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呢?更何况也许她有体力了之后会把我杀了,喝我的血来解渴。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吸她的血,至少这样我可以活下来。
我知道自己是冷血是无情,但是我已经三天没有喝谁了,现在身体里也急需要水,不然我会渴的死的。
那时候就算有机会,自己也没有体力逃了。其实我知道这些理由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良心,至少能好受些罢了,但是在我没有复仇成功之前,我一定要活下去,即使以后下地狱。那、无所谓了。
我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两分钟,面无表情的蹲下,拿起她的中指,一咬。
被我吸血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估计已经死了。我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想任何事。轻轻的吸着血。鲜血顺着嗓子流下去,粘粘的,腥腥的。可以说成难以下咽,反胃的狠。不过在这种能个情况下,能喝到它,已经可以说成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时候门开了。
两个女人朝我走来。身后跟着2个蒙面人。
领头的女人长得十分妖艳。高高的鼻梁,铜蓝色的眼睛,好到可以的皮肤,还有那一袭米黄色的头发。不难看出她是一个混血儿。
明明是明艳动人可是在阴冷的小屋内,显得她多出了一种令人寒战的元素。
我没有理会,继续快速吸着血,只有有了体力,才有能和敌人打斗的条件。
女人走到了我的旁边,将身子蹲了下来,将嘴靠在我的耳边,对我轻轻的说:“走吧,决定你生死的时候到了。”
我放下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的指尖,站起来,没错决定我生死的时候到了。不过不是他们,而是自己。以现在的体力不能坚持太长时间,只能速战速决。
就在我要动手的前一秒,那个和我说话的女人忽然快速的朝我的腿狠踢了一下。转身离开。“不要妄想逃跑。”
“嗯、”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这个女人,功力不浅。这一脚踢得我全身根本用不上劲,不要说逃,就连想走,那也只是做无用功。
另一个女人走到了我的旁边,对我用着恶心的声音说道“你别急,一会你的好哥哥就来赎你了。哈、哈、哈。”
我强撑着起来了,我相信现在就算是让我逃,我也没有力气了。
抬起头,凶狠的瞪着那个女人。没办法,在这种没有力气的情况只有装狠,让旁边的人不敢动你。
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惨白至极,头发微乱,嘴角留着鲜血。活像是一个贞子。
“啊。”看到这个场景的女人被吓了一跳,不直觉的向后忙退了一步。
哥?我没有哥。一句轻飘飘的话,缓缓地从我嘴角说出。好累,累的我现在一句话都说的费劲,哼、那个女人下手真狠。
“还有可不可以闭嘴,你的声音就像是怡红院里老鸨的声音,我怕我刚喝了的鲜血吐到你脸上。”我威胁的说道,这种女人不都是最注重自己的外表么?
那个女人果然如我所料,一下子又往后跳了一大步。
我轻蔑的笑了,原来这个组织也厉害不到哪去,这种女的也能当主管?
“把她给我拉出来。”那个女人刺耳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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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揭示了:肉包子去喝酒,但是它喝醉了,它边走边扶着电线杆吐,吐着吐着,它变成了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