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个人逛;路上,一个人想;晚上,一个人的床……
病了,一个人扛;烦了,一个人藏;痛了,一个人挡。……
感到孤单与寂寞时,会站到镜子前,看看自己,陪自己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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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是行被。”上官漠奇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不过冷尚依然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他的手在握着,那就说明他很紧张。冷尚笑了笑,母亲死后,头一次有人这么在乎自己。原来这种感觉还不赖。“好吧。随便了。”
上官漠奇笑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在乎这个女孩子啊,真是怪了。“小冷。你以后叫我漠奇就好。如果你叫我无敌我会更高兴的。”一群白眼飞来ing。
“哎,上官这个无赖又开始讨好女孩了。”武夜笑着说道。他的笑不同于染琉赦的笑。如果染少的笑是一阵暴风,那么他的笑便是一场细雨。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欢上。
也许是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冷上也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
就在这时,四个面无表情的人抬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尸体走了进来。
“染少,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死了很多天。”
那个死人赤身露体,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的地板上。全身惨白,白森森地咄咄逼人,所有的人都变得严肃起来,染琉赦鬼魅的坐在沙发上嘴角明明微微上扬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璀璨的水晶灯照在尸体身上,使得他额头上青黑色的斑点分外醒目,使得他那裸露的肚皮上,映现出耀眼的绿色,而肚子则膨胀得象个盛满了水的大皮囊。腰部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蓝两色,璀璨夺目。他的肚脐下面的那个大伤口里散发着一股可怕的臭气,他因炎热而在慢慢的绽裂,象一道深深的红色的犁沟。
医生进来了。这几个披着白色大褂的和蔼可亲的人,脸上带着决斗时留下的伤疤,他们走到武毒身边,深深的鞠了一躬,武毒无语,起身,戴手套。走向尸体。
他们从箱子里取出了解剖用的器具:一只只锤子、齿刃、锋利的骨锯、锉刀,一套套可怕的镊子,从小盒子里取出了无数的大针,这些针象无数的秃鹫一只只钩形的嘴喙,渴望着想要啄食尸肉而在叫个不停。他们开始动手干起那桩令人毛骨悚然的工作来了。他们一个个都象可怕的行刑人。他们把手在冰冷的尸体内插得更深了,象身穿白大褂的厨师在掏除一只鹅的内脏一样,把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血在他们的手上流溢不止。肠子绕在他们的手臂上,象一条条绿色的黄蛇。粪便,一股股暖暖的腐烂发臭的液体,溅在他们的大褂上。他们刺穿了膀胱。冰冷的尿液在里面闪烁生光,好象一坛黄澄澄的酒。他们把尿液倒进几只大碗里;一股象氨水一样的恶臭扑鼻而来。但是那个死人沉睡着。
冷尚皱了皱眉,转身想走,但却看见了染少警告的冰冷眼神,无奈,坐下。“为什么要解刨尸体?”冷尚悄悄的问了问坐在旁边漠奇。
“他们是在找东西,这个狡诈的男人将E卡藏在了身体里。”漠奇压着声音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冷尚追问了一句,不想放过任何线索。也许知道这个秘密,她就会有推翻染琉赦的机会。“嘘,他们在工作,别打扰他们。”漠奇适宜的将话题改变了。
锤子的敲击在了尸体的脑袋上,发出响声时。死人黑色的血从正在腐烂的紫蓝色的额头上流淌下来,在酷热里,凝结成一个可怕的血块。他的肚皮在医生的那些贪婪的手指下变得象鳗鱼肚子一样惨白。
武毒用胳膊捅进那湿漉漉的肉体里面,一直深及肘部。
呜,冷尚不自觉的开始干呕起来,恶心,太恶心了,空气里全弥漫着尸体腐烂的味道,令她不敢呼吸。
死人的嘴巴也因腐烂而裂了开来。看来好象是在微笑。
找到了,武毒压着嗓子说道,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卡片。
阳光的照射下,那张金色的卡片闪闪发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它身上。没有人还记得,那个被硬生生的解剖了的男人。
冷尚看了看他,同情一笑。人不可能把钱带进棺材,但钱可能把人带进棺材。辛辛苦苦藏着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到头来你不还是死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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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就是在你需要帮助有人会给予你帮助。
在这里。妖谢谢你们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