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决定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话。”

    “苏贵妃的中毒，可和皇后没有关系？”

    月流觞看着眼前的人，身上那一袭凤冠霞帔。真美啊！可若是穿在了婉儿的身上，应该是会更加美丽的吧！

    “没。”

    “那这个你如何解释？”

    随着月流觞的声音，一个小宫女被侍卫拖了进来。小宫女浑身鲜血，发迹凌乱，衣衫不整。一看便知是重刑之后。

    “这……”皇后停顿了一下，一闪而过的诧异。她明明记得这个宫女自己已经不是派人杀了她了啊？

    “很奇怪吧，皇后。她怎么还没有死？”

    看到了月流觞脸上那一抹自信而得意的笑容时，她便马上明白了一切了。自己，果然还是高估自己他对自己的重视，信任程度了。果然，低估了这个帝王。

    他从来都不曾相信过自己吧！否则，怎么一直会在自己的身边安排卧底呢？妄自己还自以为取得了他的信任，以为掌控了全局。却不想，一直都是生活在他的监视底下。

    “我输了。皇上。”

    她笑着看向了面前的人。笑容破碎。

    天知道，她真的爱他。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是为了光耀门楣，是真的爱他。自从他还是太子开始，自从自己及竿那年，在樱花树下看到他浅笑的样子开始。自己就已经一头栽进去了，直到如今。

    想来，他还是后认识那个苏婉的。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自己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嫉妒？

    “来人，把这个女人赶出京都。永世不可进京。”

    她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破碎的声音。

    他毫无表情，毫无留恋的绝情，才是自己最受伤。忍不住苦笑自己的这一生，爱了这个人这么多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想自己当初也是多少王公子弟追求的美人，却因为爱错了人，才毁了自己一生。

    “觞……”

    她淡淡的迷人的嗓音，轻轻的响起。月流觞皱眉，他还是只喜欢婉儿叫自己“觞”。别的额女人叫，只会让自己厌恶。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可以吗？”

    “朕认为，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这么绝情吗？”

    她苦笑，为自己这失败的一生。

    “你，有真心爱过我吗？”

    她绝望的声音，让月流觞有些动容。看向了她希翼的双眸，想起这个女人，确实是真心爱自己的。可是，爱不能成为伤害的理由。只是，嘴却终究说不出那个她希望的答案。

    “不用为难了，臣妾知道了。”

    月流觞想，若她一直是如此云淡风轻，那自己，会爱上她吗？毕竟，不如婉儿一般，她一直爱自己。

    “不过，朕可以让你问一个别的问题。”

    “那你，曾经真心的全部相信过一个人吗？”

    “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却是笑的更加的绝望。这自己梦寐以求的信任，若他从未有过还好。可是，他有过，却不是自己。多讽刺？

    不用说了，她也知道是谁。这一生，他也只是唯一相信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