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昨晚我与皇上去了醉红楼,正碰上乐乐姑娘的初夜拍卖....”沈南颜一急,真的是语无伦次起来。
“所以,你就贪了她的美色,花银子将她赎了出来?”万真像一个小媳妇般地委曲着接道。
“不是啦,唉呀,这皇上真是害死我了,我的意思是,她之所以会留在我这里,全是皇上的意思,你懂了么?”沈南颜只得如实说道。
万真一听,心下一喜,果然没错,留乐乐在府里,果然是皇帝的意思。但面上还是沉了色,问:“堂堂一国天子,竟然没事与他的臣子去逛妓院,成何体统?”
“真儿,相信我,皇上之所以要去醉红楼,是有原因的,总之,我们不是去贪色的!”说完,忽然眼前一亮,惊喜地道:“真儿,你是因为她在我府里所以才来的?”
“少来了,我哪知道这些,近几日闲着无聊,所以就来找你研究下阵法而已!你别想太多!”万真心下一紧,找着理由,然后又将话题转到了醉红楼一事上,“你与皇上为何事要上醉红楼?难道醉红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真儿,这些是朝廷的事,你女儿家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沈南颜听她不是因了乐乐一事来的,心下多少有点失望,但见她能主动前来状元府找自己,心里还是欢喜的。
“你,你看不起女子!”万真见他闭口不谈醉红楼的事,故意怒道。
沈南颜见她因生怒而红的娇容,心下一片激荡,想着:如果她能天长地久的待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叹了口气,又见她不雅的坐姿,又有了大笑的冲动,只好拉起她在一旁的凳上坐了,才与她说起了城南圈地以及贩卖私盐之事。
听沈南颜讲完一切后,万真沮丧起来,她发现,沈南颜所知的事,比自己还少;虽如此,但至少也证明了,醉红楼确实为朝中高官所控制。
“喂,状元,我们在这里说话,你就不担心你的那个娇贵的表小姐将你的乐乐吃了?”万真打趣道,接着又问:“对了,你的梦燕表妹的府上是哪里?”
“梦燕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姑父,正是当朝大学士韩毅荣。”沈南颜解释道。
“哇,想不到你的亲戚中还有这么一位高官,那你这状元的得来,会不会?”万真贼笑着,故意停了下来,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