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不再逃了,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太可怕,没有你这个所谓的暴君好。”何忆昔主动投怀送抱,她喜欢这种感觉,至少没人欺负,有人保护。
“可孤记得很久前你也这么说过,于是乎最后你跑了,你现在只是暂时的落魄,待到偷齐了盘缠,冷不防又要跑,孤可不会轻易相信。”
“那你要怎么办?”何忆昔有些不悦,倒该拿贴铐子困住手脚,方才不会逃跑?
萧亦茗霸道地揽住了她,结实的躯体靠着她柔弱的身躯,勾唇一笑:“孤以后要天天抓着你的手不放,你要逃,除非斩断你的手,或者说,孤的。”
这是永恒的承诺,亦是习惯性的威胁,他要她清楚,除非两败俱伤,不然她就别想逃跑,然看似为天生的王者威严,私底下其实是在委曲求全。
何忆昔欣然一笑,“我不舍得伤害你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斩断自己的手。”
萧亦茗回之一笑,“孤也不舍得伤害你,更不会舍得放手,于是在你要逃离之前,孤会先砍断自己的手,让你毫无牵挂地逃去。”
两人对视,皆笑而不语。
萧亦茗嘴上说的好听,眸底却是一丝冷笑,按她话语来说,TM的神经病才会砍断自己的手,她若敢逃,路都给她全踏平,看她逃到哪去!
何忆昔也暗自思忖,如若要逃,鬼舍得砍自己的手,而且她已然决定,不再逃!
“走吧,一起用膳去,再瘦下去孤就该对你没兴趣了。”
何忆昔方应一声,便被他抱上了池子,锦衣穿过她的玉臂,凤冠束起云鬓,花边鞋子套住了她的小脚,一身衣裙说不出的华丽,足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她本便貌美,此时纵然多了一道伤疤倒也不怎碍事,身上淤青伤痕再多加调理,必然不在话下,依旧美丽动人。
萧亦茗予了西苑的余芳殿给她,今朝自也传膳于此,不过顷刻,桌子上已然摆满珍馐玉食,醇酒金杯不在话下。
萧亦茗抱着她坐在怀中,脸上笑意自见到她起便不离嘴,“吃吧,最好吃成个大胖子,天下间没有人要你,你也就逃不出孤的手心了。”
何忆昔白了一眼,方道:“说清楚些,我并不是你的东西,也可以逃得出你的掌心,不过是我不想逃罢了。”
他倒真把自己当痴人了,这深宫大院,高城建筑,岂有那么容易就禁锢住她?天下间说白了没有一样东西困得住人身,最为羁绊人心的,乃是情爱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