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泪影熙和泪璃熙都没有来上学。
越前本来不是对这些感兴趣的,但昨天那个叫泪璃熙的在网球场表现那么狂,使他对她稍稍产生了一点兴趣。
下课的时候,有人再他周围议论着关于泪璃熙的事。
“听说昨晚泪璃熙做了噩梦,被吓得不轻,都住院了呢!”
“她不是练武的吗?怎么这么脆弱?”
“泪璃熙做噩梦都是托一把黑色梳子的福呢!”
“黑色梳子?一把梳子都能吓生病?”
“具体情况不知道。我也是今天路过办公室看见她哥哥请假才听说的。”
“……”
龙马看向窗外,天,很蓝……
阳光洒在身上,十分的暖和,但我还是感到很寒。
昨天关于梳子的梦醒了之后我又睡了一觉。这次做的梦恐怖绝顶。上次主角是一个冷漠的男生,这次是一个面对邪恶无力的男孩。前一个是僵尸,完美的像一个怪物,来自上海。后一个被烙上了不洁之印,和恶魔定了契约,来自英国。
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烧了,高烧。
现在我正在打点滴。
老哥出去买面包了。唯世想把梳子扔掉,被我制止了。它现在正不安的踱步。
“那把梳子很漂亮呢。”
“哎?”
跟我说话的是临床的一个男生,他戴着眼镜,立刻令我想到了那个队长,但是他比队长温柔多了。
“就是你手上的梳子呀!”
“这个啊……的确。”我笑了一下。
“可以借我看看吗?”
“嗯。”我将梳子递了过去。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哥哥,而是另外三个我不认识的人。
“安堂!你好点没?”领头的女孩急切的问。
“好多了。没想到你们还能抽空来看我。”被称作安堂的男生微笑着说。
“这把梳子哪里来的?”“是我临床的小妹妹的啦。”
“我才不是小妹妹!”要不是在挂点滴,我早就跳了起来。
安堂愣了一下,大笑开来。
“笑什么笑!我长的很好笑吗?”我皱着眉头。安堂笑的更厉害了。气煞我也!这人是不是有神经啊?
就在我杀气上升时,一盆及时的冷水泼了过来:“泪璃熙,生病了还这么彪悍?”
彪悍?!我差点从病床上跌了下去。
龙马拎着一篮水果,一手叉腰,一脸拽样的看着我。
“姓越前的!你这个臭小子!等我病好了,看我不杀了你!”我大叫着,空着的那只手晃来晃去。
一个轻轻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女的,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我左边那个病床上那个男生转过头来,蓝色的眼眸静静的,右眼上戴着眼罩。
“你是夏尔。法多姆海恩?!”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男生冷冷的问。
“我当然知道,我昨晚就是被你的记忆吓得住院的!你被烙上了不洁……算了,不说了。”我摆摆手,昨晚夏尔被烙上不洁之印的时候很痛苦,他肯定也不再愿意提这件事情。
“少爷,病情有好转吗?”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黑发红眼的男人走进病房,恭敬的问。
“塞巴斯蒂安!恋猫狂!恶……不说了。”我闭上嘴,唯世很舒服的窝在我身边。
塞巴斯蒂安笑了笑:“看来那只猫被你们照顾的很好。”便没再说什么了。
老哥终于回来了:“呃?好多人。”
一个病房,三个病人,还有六个探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