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婴儿的啼哭,来得很及时,陈平的大姐从卧室抱来陈平儿子,气氛开始转向轻松。
陈黄芳当着众亲戚的面,掀起衣服奶儿子。我无意中看了一眼,我同学黄芳的胸器已经算很大了,这陈平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应该都奶牛场去做挤奶工比较好。
陈平在外面养奶牛这件事好像已经过去了,但其实才刚刚开始,但这回出事的是陈黄芳。
黄芳不让陈平睡同一张床已经五个多月了。
这天,黄芳在摊位上正无聊地斗地主,过来了几个非洲客户,黄芳正为自己的英语不好而发愁时,其中一个黑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问了许多,也替另几位黑人朋友问了很多。黄芳以最低价报了价,但还是没留住客人的脚步。
看到黄芳有点失望的样子,那黑人递给她一张名片,对她说,明天按这地址送点样品到他的公司,他对几款镀金的戒子和手镯还比较感兴趣。
第二天,陈平,黄芳小俩口在摊位上,陈平跟隔壁摊的老板娘聊得热火朝天,黄芳放弃了叫陈平送样品的想法,自己收拾好昨天那非洲客户点名的几款商品的样品放进包里,也没跟陈平打招呼,自己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开在小区套房里的这家公司,只有那个会讲中文的黑人在。
那黑人看着满桌黄芳包里拿出来的样品对她说,你等下要按我告诉你的价格报价,然后他指着一件件饰品重新报了一个个单价。黄芳一下就明白这老外要吃回扣。
那黑人打了几个电话,不一会一大群男男女女肤色非常健康的客户挤满了那家小小的公司。
接下来,黄芳只是有人问她价格的时候,她在计算器上摁出那黑人告诉她的价格,基本就没讲过话,一切都是那黑人一个人在讲。等到那群朋友都走后,那黑人眨着狡黠的眼睛告诉黄芳,这事成了。
不起眼的这群人,一共定了三个货柜的货,黄芳还是吓了一跳,这是她和陈平接到的最大一张定单。而且基本就按自己的报价定价。交货期限还比较长,有三个月。当那黑人从抽屉里拿出五万元定金的时候,黄芳还恍惚在梦里一般。
因为她在脑子里初初算了一下,这一单下来,最少是二十万以上的利,黄芳一下对这个黑人老板刮目相看。
她请这位朋友一起去吃了顿饭,席间黄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她也知道了那位黑人朋友叫柯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