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是喜欢男子,你竟是喜欢男子……’这句话在燕诩然脑中不断盘旋。
是吗?是吗?我喜欢男子?不不不是的!
皇上驾崩,新帝燕诩然立位。
——————————魅皇的杀手皇妃——————————
言夕暮晕迷了近一个月,伤口太深,伤了元神。
冬季大学纷纷,今年的第一场雪,无声无息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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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夕暮只是觉得身上疼痛,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若你愿意,我带你离开,归隐山中,不知你可否愿意。”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的,好似怕惊醒梦中的人儿。
这声音甚是熟悉,言夕暮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消瘦的脸颊。
“叶蓟。咳……咳……水。”言夕暮发觉自己的喉咙很是干涩,声音中气不足。
叶蓟起身,端来水来。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言夕暮觉得自己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没有着地的安全感。
“是。”叶蓟那面无表情的脸,将他喝完的水拿走。
“二殿下,如何了?”
“登基了,惩治了宦官,将朝中不中用的人都遣散了。”叶蓟淡淡的话语说到。
“哦,咳咳……”心脏传来剧痛。
“若不是你生命力强,恐怕早就已经……”叶蓟没有说下去,唇色泛白。
“你刚刚说话了?”言夕暮将枕头靠与床边,坐了起来。
“没,没有……”叶蓟撇过头,不敢看言夕暮的眼。
从没认真注意过这个人,多半看见他时,他都是隐在暗处。
言夕暮一笑,甚是温柔,“叶蓟,我自小就是一人,所以我很希望自己有一个亲人在,所以,我们结拜吧。”
叶蓟回头,直视他,半晌,他低下头,“好。”这算是无声的拒绝吗?
“好,好哥哥,咳咳……”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太监那尖声的音调。
叶蓟突然起身,消失在房中。
言夕暮思索片刻,是偷偷来得吗?
燕诩然走近,“醒了?”
“是。”言夕暮想下床,去行礼。
“躺着吧。”燕诩然单手压在他肩上。“你们都下去。”支开仆人,燕诩然望着他良久。
言夕暮有些睡意,虽然躺了很久,但是竟然还是止不住的睡意袭来。
“朕……”
“皇上何事?”
燕诩然显得有些紧张,“我曾问李渝齐,你可信吗?他说,你绝对可信。”燕诩然的眼瞟向别处。
“不知道何时开始,朕很是在意,你的一举一动,朕不知道朕这是怎么了,但是……”燕诩然深吸一口气。
“皇上,定是多虑了吧。”言夕暮淡淡打断。
“是吗?”燕诩然转过他的身子,手搭在他双肩上。“你爱朕吗?”直逼他的目光。
言夕暮一时突兀,一动不动,心里却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