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前戏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主题!也好,没有了假面具,两人赤条条相对,都感到很轻松,很爽很惬意。
完了李白鹿去卫生间洗澡,马洪涛跟了去。当热水喷下来,两人的肌肤贴在一起,滑腻的洗浴液使两人如泥鳅一般缠绕时,欲望再次bo起,一身是水的他们,再次缠绵欲死。。。。。。
马洪涛把她抱上床拥进怀里,一双手不安静地揉着她两只白兔子,心里暗暗发笑:想当初在《找报》上班时,只能远远地看她的乳沟,近了怕人家反感;今天这尤物就拥在怀——人啊,真是见不着自己的后脑壳,奥巴马当总统,一切皆可能!
他嘲笑李白鹿的疯狂:““你老公没动你呀?你像饿了饭似的?”
李白鹿一脸酣畅淋漓彻骨满意:“没吃饱过。”
马洪涛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以为你偷人,一定会偷丁大为吔。”
“恰恰不会。”
“为什么?”
“我爱他,所以不想惊扰他。”李白鹿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没顾及马洪涛此时的感受。
“你就不爱我啊?”马洪涛想这样问,但怕破坏了气氛;如果说“不爱”,那不大煞风景了?她对他也许谈不上爱,但是需要他,这就足够了。爱是很累的,需要只是相互给予和接收,完了两不找,多轻松!而且她需要的,自己无限充盈。
两人这时才谈起丁大为。马洪涛说了他的情况。“他的老婆漂亮吗?”李白鹿问。
“漂亮谈不上,看样子,是一个过日子的人。”马洪涛也实话实说。
李白鹿回想着那天晚上,银座空旷的场院里,一双警惕的目光,肯定是那个姑娘。她明白,丁大为无法给自己现在的一切,要自己抛弃眼前的生活,去和丁大为胼手砥足地去创业,也是不现实,有这么一个人值得挂念,就心满意足了。她只能暗暗祝福丁大为。
“他的餐馆在那条街?”
“健民巷。”马洪涛告诉了丁大为的餐馆名称,电话号码。“想不想见他?”
“要见他,我会自己去。”
房间的电话响了,餐厅的小姐问:可不可以送饭上来?马洪涛有点饿了,问李白鹿吃不吃。
李白鹿摸着胸口说:“我不饿,会饱死。”
马洪涛虽然想吃饭,但不愿破坏氛围,回绝了小姐,两人再次缠绵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李白鹿看看手表惊醒说:“我要走了。”
“星期天也这么忙啊?”马洪涛恨良辰苦短。
“你知道,李家驹是个工作狂。”
李白鹿起身穿衣,对着镜子补了妆,整理衣服和表情,提起袋子,向坐在床上的马洪涛挥挥手,走到门口听了听动静,开门出去。
马洪涛正要下床关门,只见她悄声退回来,一脸煞白紧张。
“怎么了?”马洪涛小声问。
李白鹿指头捺住上唇,示意他别出声,然后轻轻关上房门。
“到底怎么了?”马洪涛紧张起来,让人堵住了房门,可就捉奸拿双了。
李白鹿按着咚咚跳的胸口:“见到了一个人,好像是他哥哥。”
“他看到你了吗?”
“应该没看清,我见的是他背影。”
马洪涛贴着门,只听隔壁房间一声“嘭”的关门声,半天再没动静。
马洪涛开门伸头左右张望,回身一努嘴,李白鹿轻手轻脚猫儿一样溜走了。
回到车里,衣服已经汗透了,李白鹿发动汽车,将空调开到最高档,让冷风直吹,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从喉咙落下丹田;回想一路走过来的情景,周围并没什么人,也没有奇怪的眼睛,为什么像做贼似的,怕碰上熟人,不是自己吓自己吗?那个后背也许是别人呢?
她的胆子又壮起来,老娘人都偷了,还怕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丁大为的餐馆去,看他媳妇究竟是什么样子;肚子也饿了,要他招待一顿饭。
健民巷她只知道大体方位,好像在城北洞庭广场后面不远,具体从哪里进去不清楚;打丁大为电话又怕他躲开不见,过了宏达圆盘,只好停下来问交警。
“过了体育场,第一个巷口右拐弯就是。”
武陵城的年轻交警对开香车的美女,还是很热情耐心的。
李白鹿拐进健民巷,把车停在“蒋妈妈餐馆”前面,透过车窗望出去,门开着,餐厅里没有人,都到哪去了?
不需要立即直接面对谁,空空的餐厅使她的胆更壮;她溜下车,两步迈上台阶向屋里喊:“有人吗?丁老板在不在家?”
丁大为一家正在厨房里洗碗拖地搞卫生,听见喊声,小红首先跑出来:“吃点什么——”
一见是位漂亮女孩,似乎哪里见过,口里叫的是“丁老板”,马上想起一个人:“你是——大为,来客了。”
“谁叫我丁老板?”丁大为好生奇怪,出来一看:“——李白鹿?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白鹿挑衅地望了小红一眼,左右打量好像找椅子坐:“刚才来的,怎么,不欢迎?”
面对丁大为打扮时髦、香艳逼人的旧情人,小红一时自惭形秽不知怎么应付场面,幸好吴家秀应声从屋里走出来,替她解了围:“这不是小鹿吗?屋里坐,喝茶。”
给她递了把椅子,又问:“今日是一阵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白鹿在吴家秀面前不敢放肆,欠了欠身说:“丁妈妈,您也在这里。没什么事,听说大为在开餐馆,过来吃顿饭,照顾他的生意。”
丁大为对李白鹿的到来不欢迎:李白鹿你闲得无聊干什么不好?偏偏跑我这里来搅局!他不客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李白鹿神气地说:“武陵城多大呀?找个人还不容易。”
吴家秀怕小红尴尬,把她支开:“小红,客人要吃饭,你去炒两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