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的命我还不稀罕。”瞧着黑夜中的某一处,诡异一笑。
“额。”
“你瞧,你的兄弟不是来了,我也该走了。”话音未落,人影只留下红色的残影。
那速度,真不是盖的。
“我说兄弟,我们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本在这偷偷摸摸地跟谁幽会呢。”一声调凯的声音,由远而近。身影渐渐的由模糊变清析。
“就是,你小子也太不够意识了吧,有靓妞也不叫上我们。”另一个男子,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前。
他闷哼一声,脚步踉跄地向着后面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东方翔,西门鹤,你们想把我害死不成。”
原来,前来的几人是南宫语的学生,东方翔,西门鹤,司空临几人。
刚被蓝颖架着刀子的男人,就是四人之中武功最菜的皇甫锦。
皇甫锦,有些郁闷,他今天招谁惹谁了,还是踩到狗屎了,还是被倒霉鬼看上了。
司空临,瞧着人家的脸色不是很好,心中有些警惕地向着四周看去,顿时,让他有些傻眼。
地上都是乱七八糟地东西,到的到,放的放,还有更多的就是粘了血,数量之多。
不仅是他一个人看到,西门鹤与东方翔两人也不禁抽搐着自己的嘴角。
三双眼睛,同时不怀好意地看向皇甫锦,不难看出那几双眼睛的含义是什么,他读懂那是什么,那就是你要完蛋了,不是你没有武功的吗?那眼前又该怎么解释。
那是明显的质问,带着一丝寒气,直袭他的身体。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不是我干的。”皇甫锦,一边退,一边解释,他可不相信眼前的三人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他。
三人同时怪笑出声,双眸发亮,嘴角挂着邪气地笑:“你说呢?”
三人同时出手,顿时,寂静的夜,怪叫连连,扰人清梦。
间或中,还依稀可以听见:“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都是红衣女子动的手。”
一句红衣女子,让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南宫语的身影与她身边一贯穿着红衣的女子,但是,却不知道那一眼让人深刻记住的女子,却是他们正在较量的老师—南宫语。
皇甫锦,摸着被打的伤口,用着极为哀怨地眼神看着他们:“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这个丝毫没有武功底子的男人。”
后者,随意地耸耸肩,完全无视他的话,个个帅气地摆了个POSS,谁都不把他当回事。
“妈的,你们有武功就了不起啊,改天我也去学武,叫你们欺负我。”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拍打着,向他们几个损友冷哼一声,骂咧咧地消失在夜空之下。
“这小子有点脾气,难道,我们错过了什么好戏不成。”西门鹤,看着远处消失夜色中的皇甫锦的方向戏弄一笑。
“看样子,这些不是他的手段。”东方翔,四周一扫,得出这个结论。
“那你的意思是那个红衣女子。”
司空临,不敢相信地说道。
“你说的对,没准就是她。”东方翔,有点相信这个观点。
“但是,从现场上来看,并不是一人所为,而是一群跟另外一群相互殴打所至。”
收起玩弄的心思,认真打量着现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猜测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算了,这些事时常发生,也不觉得奇怪,还是我们去喝一杯才是正事。”
一人提议,两人同意,加紧脚下步伐,朝着皇甫锦的方向追赶而去。
别致典雅地卧室中,四个不同类型的女子,轻缀酒杯,巧笑倩兮,美艳动人。
“臭女人,事情办的还好吧。”
“死女人,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蓝颖的能力。”似是抱怨地眼神,带着一丝哀怨,一副小女人的娇态,一览无遗。
“额,我说你是不是有点那个。”
“哪个。”
“那个。”
“到底个哪个,你给我说清楚。”
“哎,蓝颖姐姐,语姐姐是说你不喜欢男人。”
说话的女子,就是当初被南宫语从那些畜生手中就回来的女子,璃琪。
南宫语,双眸闪过一丝精光,对着璃琪说道:“你跟她两人负责天哥和雄哥两人的黑道势力,我希望你们两个不会让我对你们失望,如果,你们不想做被欺负的那个,就给我好好的干,做一个欺负别人的那个人。”
清冷,霸道,无情的话,如寺庙中敲击的钟,狠狠地敲击在她们的心中。
没有人想做最不起眼的那个星星,都想做那颗最闪亮最耀眼的那颗。
一句话,点亮了她们的心,照亮了她们心中的希望。
两人相视而笑,一种默契在两人心底滋生,双眸闪耀着感动的泪光,那是对南宫语的感激。
“我知道你们再想什么,你们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只要做自己做好自己就可以。”
“是,语姐。”坚定无比的眼神,带着从来未有过的激情与热情。
她们在心底发誓,努力会比一般人多十倍,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绝不丢了自己的脸,更不能丢了语姐的脸。
将来有一天,她们会骄傲的说:“我们没有丢南宫语的脸,也没有辜负自己死而复生的自己。”
“都去睡吧,明天就过去把它们接收过来,该怎么处理不用我说了吧。”
轻扬纤手,妩媚丛生,朦胧的双眸,透着一丝懒散,看似懒散却又透着清冷。
快速地起身,双手轻轻地落在她们的身上,其中的含义,不用言明,就能明白。
“蓝颖,如果有空,去把那个家伙给处理掉。”清冷的双眸,闪过一丝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