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不能硬碰,他心中揣着不安的良心,更不敢硬碰……赵全几次想截住赵发的话头,都没截住,只得不停地向章校长示意抱歉,催促服务员抓紧时间上饭,草草结束这火药味十足的酒宴……
章校长花钱卖窝火,出门后没跟赵全打招呼就开车离去。望着远去的汽车,赵全说:“发子啊,你把侯校长、章校长都得罪了,你把娜娜回去读书的路堵死啦……”
“我早就打算带娜娜走,那个学校容不下娜娜,也不配教我闺女……”
“我本打算让娜娜到她姑姑家住,我委托章校长派人好好照顾和教育娜娜,我也上上心,照顾好咱家唯一的女孩……你一通醉话,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娜娜现在只有离开韩岗中学,别无选择啦!”
“哼!娜娜见了你也跑,我怎能让你照顾,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赵发一句话吓得赵全肝颤,右肋下剧烈地疼痛起来,他赶紧用手捂住……
赵发并没醉到不清醒的程度,见到哥哥痛苦的表情,酒醒了一半,说:“二哥,你怎么啦?”
“没要什么紧的……最近总是肝疼,各种指标都高,我很是担心跟咱爹一个病……这是我不到山西送咱娘的原因,再说你侄子下个月就要高考了,我也不愿这个时候去济南做彻底的检查……”
“你别把病耽搁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这么年轻就……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关于病的事……高考一结束,我就去济南查……现在吃了药就好,不动气不动火,什么感觉也没有……下午我还有事,先去局里,你还有事需要我吗?”
“本想跟嫂子见面到个别,这样我就不去了,你们抽空到老家看看老院子……钱的事……你别慌着还我,看了病以后说吧……今年注定我要赔些钱的……我回北京后有一大摊子事……对了,时间到了,现在我要去那锦旗些徐半仙……”
“愚昧啊……我白跟你揭露相面算卦的鬼把戏……我知道你已鬼迷心窍,劝也白劝,再听我一句话吧——只送锦旗别送钱财啦……”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怎么说,他这次说得很准,再说我早就许了愿,不能失信……”
兄弟二人各怀心事地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