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沉默良久之后,说:“朱熹,请你带我去吧。”
朱熹说:“我一直在等你这一句话,那我们明天就去吧!我怕他们又会换地方,还在那里的时候,就一定要行动快,好吗?”
秦画说:“好。”
有时候做一件事情不需要说很多话,只要行动一致,就可以了。说的简单一点就是默契。
有时候过于的矫情,也会变成沉重的担子,什么都是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这样就很完美了吧,可是能有几个人能做到了。
秦画和朱熹第二天就出发了,一路上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话,都各有所思。秦画的思绪是很怕,很害怕,可是还是要去,既然做了,就要完美的收尾,虽然事情不是因为自己而开头,但是结尾应该要自己来做了。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女人毕竟是感情动物,感性永远战胜理智。经不起甜言蜜语的诱惑。总会失去自己的立场。
承诺是致命伤,女人总是相信自己最爱的人,不管是什么,总是一味的相信,一味的纵容,到最后才知道怎么会犯同样一个错误,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说傻也好,说痴也罢,爱是爱了,做也做了,到最后都只能承受。
当时想的再过决裂彻底,当看到熟悉的面庞的时候最终还是会妥协。
秦画可能是太爱仔谦了。只能这么说。
秦画和朱熹来到仔谦他们在的地方的时候,秦画看见从房内出来的仔谦,他比以前更瘦了,他现在也会做苦力了,为了这个女人真的改变了好多。
秦画看见站在房门的谷佳,秦画面部冷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真的好想抓着她的头发,乱打一通,可是不想变得这样,诱惑是双方面的,秦画无法对她动粗。不管怎样的方式,也不愿意。
仔谦看着眼前的秦画,怕她激动会惹出事来,为了不发生什么,他带秦画离开了,朱熹也跟着离开了。
他们三个开了两个房间,朱熹一个人一个房间。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冷谈。
秦画看着眼前的仔谦,就说:“现在这样了,你有什么打算?”秦画很佩服自己还能如此冷静的说完一句话。
仔谦看着眼前的秦画憔悴不堪,内心也起伏不定。心里也很痛苦,可是人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样,只能继续没心没肺的走下去。仔谦说:“你这么快就换了男人,看来没有我,你也过得很滋润。”
秦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那么不负责任,我没有逾越道德底线,我也不会那么没有水准,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不用你这种人来质问。”
仔谦说:“非要在我面前说这么不入听的话吗?有时候事情不是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一步了。在没有遇到谷佳的时候,应该会跟你好好走下去吧,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秦画难过的说:“所以你不惜毁掉我们辛苦维持的家,难道我和孩子就这样为了你的爱情而牺牲吗?我和孩子的幸福就不重要吗?我跟你就不是爱情吗?”
仔谦说:“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亲情,爱情的升华,只是我走到这里了,无法回头。也不指望你能原谅。”
秦画说:“你非要这样对我吗?一定要这样吗?”秦画说完很是激动,情绪一下无法控制,就把手边的东西都扔在地上。
或许仔谦有点吓到了,看着眼前的秦画判若两人,为了有下一步的计划,仔谦觉得应该缓和态度。仔谦用力的抱住秦画,说:“不要这么折磨我,不要这样。”
秦画呆呆的停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停止了动作。
仔谦说:“我们分开三年吧,你出去打工,我也把钱存着,三年以后我们在重逢,那个时候时间长了,有些事情就会淡忘了,可以吗?”
秦画傻傻的说:“三年这个时间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三年的时间还有可能吗?”
仔谦说:“只要你愿意等,我就会做到。”
只是秦画忘记了这个男人是背叛自己的男人,碎了东西不管再怎么修补,总是会有裂痕的,就像没有实践的承诺一样。秦画就那么相信了。
秦画说:“为了这个家,我愿意在相信你一次。”
仔谦说:“那我我们就在这里分手,三年以后我们再见。”
秦画说:“好,那你快点走吧!趁我还没有改变心意的时候。”秦画说完,背对着仔谦。早已泪流满面。
仔谦听到秦画这么说,知道暂时缓和已起了作用。这么做也是仔谦觉得目前最好的办法之一。
秦画知道仔谦走了,就那么瘫坐在地上,咬着自己的手无声的哽咽。这时门铃响了,秦画以为是仔谦又来了,就赶忙擦干眼泪,飞快的开了门。
朱熹站在门口说:“不准备让我进来吗?”
秦画这才反应过来,侧着身子给朱熹让了道。
朱熹说:“怎么决定的?”
秦画说:“让我等三年,三年以后他就会回到我身边。”
朱熹说:“这你也相信。”
秦画说:“这是我对他的最后信任,我们都出来了,我想去玩一段时间。你先回去,好吗?”
朱熹说:“我可以陪你去的。我可以请长假。”
秦画说:“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件事情,你回家了,不要像我家人提,我一直没有跟家人提这件事情,我只说仔谦出门做生意了。”
朱熹说:“你怕家人担心?”
“是的,我更怕家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朱熹说:“我答应你, 那你早点回来,我也等你的归来,希望那时的你会不一样。我也会等你,你在外面的时候,玩的放松点,我会帮你照顾孩子。”
秦画就那样去旅行了,仔谦这边又有了新动作。如果秦画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