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不是又缺钱了?”林雨晗皱眉,脸色一片阴沉黑煞,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叫你别赌吗?你怎么还赌?你不知道十赌九输吗?”有如此一个赌鬼父亲,林雨晗可不想同事知道,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一件事。
“女儿,帮帮爸爸吧,爸爸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赌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哀求的声音。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每次我一帮你还完赌债,你就又去赌了”,林雨晗真是恨铁不成钢,怒不可竭道:“我告诉你,妈妈和弟弟我会立即接来,至于你。。。。。我不回再管了”。
说完,林雨晗怒气冲冲的挂掉手机,再也不愿接听了。
一个赌鬼父亲,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他也能在眨眼之间输一个精光。何况,林雨晗不过一个小小的打工者,哪会有那么多钱给这个赌鬼父亲输的?
才走几步,手机又响了,林雨晗看一看来电显示,又是父亲的号码。当即,林雨晗气极关机,再也不想理这个混帐父亲了。工作两年,自己所赚的工资,全部都被父亲输掉了,现在,她哪还有钱给他?
回到秘书座位,林雨晗一脸阴沉的打开电脑,准备修改一份文件,这时,身边的电话铃响了。
“你好,辉煌盛世有限公司”,林雨晗清咳一声,立即用甜美的声音接听办公电话。
“雨晗,是妈妈”,电话那头,意外的传来母亲哭哭啼啼呼天抢地的哭声:“你那个赌鬼爸爸,真是该杀千刀该死该埋呀,他可把家里害惨了。刚刚一大帮人,带着刀具铁棍上门要债,要那个赌鬼还他们十万元钱,十万元啊。。。。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呜。。。。那些人见拿不出,就把家里一通乱砸,还扬言要剁了赌鬼的双手,呜。。。。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十万?!”林雨晗脑中一轰,心一揪,揪到了嗓子眼,就是把家里一干物什卖了,也卖不了十万啊。
“妈,你们现在赶紧收拾东西,立即来城里住,这里,有我照顾你们。至于家里,就不用管了”,林雨晗思绪略转,立即拧眉道:“你们先避一阵子再说”。
“呜。。。”,电话那头,母亲哭的更加稀里哗啦了:“你那个杀千刀的赌鬼父亲,因为害怕他们剁双手,已经逼着我把你上班的地方说出来了,现在,那些人恐怕已经快找上你了”。
“什么???”林雨晗又惊又怒,又气又急,差点失手摔了电话。
挂了电话,林雨晗再也没心思工作了,整个脑子,混沌一团,开始想着各种应对的方法。
报警?那非把这些人逼急不可,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的。
躲?还躲得了吗?工作地址都被捅出去了,想躲都没法躲。
还钱?。。。自己哪有钱还?
林雨晗抚着额头,头上,冷汗直冒。。。
蹬蹬蹬。。。。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响起,由远而近,缓慢而又悠扬。
“秦太太”,门口,接待处的小姐最先看到,立即笑脸相迎,打趣道。
“不要叫秦太太,我不是说了嘛,你这个小姑娘就知道拿我寻开心”,蓝水瑶美丽的脸庞扬起春风拂柳般温暖的笑意,葱白如玉的手指在那女孩的鼻尖上一刮,笑道:“以后叫水瑶姐就行了”。
“是,秦太太”,那接待处的女孩早就和蓝水瑶相熟,立即逗趣捉狭的立正敬礼,那模样,说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蓝水瑶一脸的哭笑不得,轻轻一点那女孩的额头,笑意满脸的往秦鸿煊办公室走去。一路之上,各个正在办公的同事,立即熟悉亲热的打着招呼,显然,温柔似水的蓝水瑶很是让人喜欢。
“雨晗,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正在和一干人打着招呼的蓝水瑶,无意中发现林雨晗难看的脸色,立即上前关心道。
“水瑶姐,没事,我只是昨晚睡晚了一点,所以,脸色才这样”,林雨晗看着满面春光美丽优雅,丝毫不为生活所累所苦的蓝水瑶,心里,真的很不是啥滋味,同样是人,为何差距却如此之大?
“这样啊”,蓝水瑶温柔笑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泡一些补血养气的茶来”。
“谢谢水瑶姐”。
“和我还客气什么”,蓝水瑶优雅温笑,转身,进了秦鸿煊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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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还有何事?”高大的办公桌前,秦鸿煊头也不抬,深深的埋在一大堆的文件前面,翻看着各种资料,显然,秦鸿煊正忙着。
良久,房间内没有回应,正当秦鸿煊奇怪的欲抬头时,眼前,一团温暖的小手遮住了秦鸿煊的眸光。
小手,温暖滑腻,柔若无骨,秦鸿煊略一诧异,尔后,了然明白似的温然一笑,大手整个儿的把小手一握,再轻轻一拉。顿时,蓝水瑶还未来得及惊呼,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才刚刚分开,你就想我了?”秦鸿煊长长的睫毛轻颤,冲着怀里柔美的蓝水瑶就是一个超级魅惑的迷人电眼,刚毅的俊脸一片柔和,唇间,坏坏的捉狭道。
“少臭美了”,蓝水瑶双颊绯红,含羞带嗔,粉拳轻轻拍打一下秦鸿煊的胸腔:“才不是呢”。
“不是?不是你脸红什么?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秦鸿煊爽朗一笑,心里真是爱死蓝水瑶这种含羞带嗔又手足无措的模样了。
“哪有啊?我是找你有事的”。
“有事?有事不能打电话说吗?明明就是想我了,然后,借机来偷揩我的油,你还不承认?”秦鸿煊俊眉一挑,坏笑一声,魅惑唇瓣不待蓝水瑶多说,就一个用力的狠狠的吻住了蓝水瑶的双唇,直把蓝水瑶吻的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才罢嘴。
“你。。。。你怎么老是这样?”蓝水瑶全身瘫软,浑身无力的趴在秦鸿煊怀里,一边喘气一边道:“你属狗的?怎么每次都这样。。。说不上二、三句就把人吻的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