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二点,秦鸿煊回来了,一回来,就是一身酒气,臭不可闻。
“鸿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去应酬了?”林雨晗一直等着丈夫,一听到秦鸿煊进门的脚步声,立即欣喜的弹跳而起,一边温柔似水的问道,一边就要把丈夫浑身酒气的外衣脱下。
“不要碰我。。。”,喝的醉熏熏的秦鸿煊,眼见林雨晗一下扑来,立即如惊弓之鸟似的,惊吓的随手一挥。
‘扑嗵’,林雨晗被狠狠一推,立即摔了一个大跟头,额头,撞着墙角,把额头给磨破了。
“鸿煊”,林雨晗痛叫着,小手一捂伤口,血,渗了出来,痛的她呲牙裂嘴。
“叫你不要碰我,你偏要碰我。。。”,秦鸿煊醉笑着,朦胧中,他只觉得好痛快好痛快,手中,一瓶精装白酒从口袋拿出,又是一口入喉。
“鸿煊,别再喝了”,林雨晗一见,顾不得头痛,立即冲上去,就要夺下秦鸿煊手中的白酒。
‘扑嗵’,一股大力又是一下推来,把才扑上去的林雨晗又摔了一个大跟头,这次,她摔的比刚刚还惨,双手和双脚被撕磨出了几个硕大的口子,血,如涌泉似的,一下流了出来,流了一地。
好痛,好痛啊。
林雨晗看着到处流血的自己,吓住了,此时,秦鸿煊却是醉眼朦胧的手举酒瓶,一阵哈哈醉笑:“叫你别碰我,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活该吧”。
一阵哈哈的醉笑声,响彻了整个客厅,在别墅内极其讽刺的回荡着。。。。
秦鸿煊一边痛快笑着,一边拿着酒瓶,踉踉呛呛的往自己书房而去,书房里面,有他和瑶儿最珍贵的回忆,他每晚都喜欢呆在里面,痛苦又幸福的回忆着两人曾经的一点一滴。。。。是幸福又是痛苦,是甜蜜又是折磨,每晚,秦鸿煊都是在这种痛彻心扉中,心力交瘁中独自呆到天亮。
林雨晗惊惧的看着丈夫,看着这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实在难以相信一直爱着的丈夫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如此对待一个明明对秦家有着巨大贡献的自己。
“鸿煊。。。”,林雨晗眼眸含泪,委屈又楚楚可怜的对着秦鸿煊的背影轻呼,只是,在看到秦鸿煊回首时那冷漠厌恶的目光时,她停住了,再也不敢叫了。此时的秦鸿煊,浑身酒气,根本就没有理智,她是不敢再冒险碰他了,再也不敢了。
待秦鸿煊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后,林雨晗才浑身疼痛的缓缓爬起,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哗哗而下,从结婚至今,秦鸿煊不知为何,根本就未曾碰过她,未曾有过任何夫妻生活。怀孕时,他借口为了孩子,生产后,他借口为了她的身体,现在,她的身体养好了,可是,他依然不愿碰她,就连最起码的亲密碰触都没有。
一个女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如何受得了丈夫的如此冷遇?只是,这种事如此强求得了,然不成。。。。又趁他酒醉来一个共赴巫山云雨?
林雨晗抚住流血的伤口,眉头紧蹙,现在,她连酒醉后的他,都碰不到了。而这。。。这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归结一点,那就是秦鸿煊,如今是她丈夫的秦鸿煊,还在想着那个老女人蓝水瑶,那个可恶的老女人。
林雨晗眸子一眯,脸色,越来越阴,越来越难看,直到。。。全身的疼痛感再次传来,才让她如梦初醒似的迅速回房,找上药膏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