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摆脱了二姐,回到楼房蒙头大睡,心里十分的抑郁。
小弟匆忙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大门,用肩膀拼命的顶住。接着,外面就想起了“咚咚”的砸门声。父亲、娘、二姐和宋健他们慌忙走过来,问咋回事。外面的砸门声一阵紧接一阵,震耳欲聋。父亲怒视着小弟,喝道:“又给我惹啥乱子了!”小弟一面用力顶门一面说:“没有,是老邢,那个疯子。她一看见我,就拎着棍撵我。”娘嗔道:“准是你招惹了她!”小弟一副无辜受责的样子说:“真没有!”父亲说:“别管她啦,咱们回屋吧。”把宋健他们让回到堂屋。宋健说:“大爷大娘,俺们在这儿可不是图清闲来了,正好下了雨,赶紧把秋庄稼安置上吧。”父亲说:“不忙,停一会儿不晚。”二姐说:“人家还等着回家哩。”娘说:“也是,要不咱去种棒子吧。”马超说:“我正想找活干哩,咱们这就下地去吧。”父亲和娘也不反对,拿了工具和粮种,下地安置秋庄稼,没有叫我起来。
几个人分成了两组,父亲、娘、马强作为一组,宋健、马超、二姐作为另一组,小弟的任务类似于巡视员的工作,跑着送粮种,或者见哪儿的粮种还在外面,用土把它埋住。父亲和马超负责用工具划出土沟,娘、二姐、马强和宋健负责将粮种放在土沟里,然后用土掩埋粮种。二姐和宋健既然在同一组,整个下午都是交流的时间。等到晚上坐在院子里说话时,已然情感深厚了。
自打我离开巧儿,她的心中没有一刻是安宁的。吃过晚饭,她来我家找我,想探究一下我的内心世界。宋健第一次见到了巧儿,虽然迷乱于她的美貌,却自知无从下手,转而一门心思的对付二姐。因见我和巧儿离开家去了大堤,也提议到大堤上纳凉玩耍。马超、马强、小弟当即表示赞同。二姐也想随他们一起去,怕父亲和娘不允许,借口去找赵菊提前走了。
我和巧儿来到柳树根前,望着黑暗中的大沙河,默然无语。我很想拥抱巧儿,但我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我是不干净的,她则是圣洁的。巧儿说:“我栽了两棵楝树,你说好不好?”我说:“好。”便又没词儿了。巧儿说:“你一回来就这个样子,咋的啦?”我说:“没咋。”巧儿说:“还记得去年八月十五前的事儿吗?”我说:“啥事儿?”巧儿说:“咱俩在梦中结婚了。你还向我发了誓,说这辈子就我一个女人,否则就永世做不得男人。那是梦,当不得真的。”我更加的无语了。巧儿也因说了这句话而懊悔不已,一时间不知该说啥了。
宋健他们来到大堤上时,二姐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小弟见到二姐,不觉问道:“你不是去找赵菊了吗?咋在这儿?”二姐说:“赵菊叫我在这儿等她哩。”小弟信以为真。宋健却揣摩到二姐的心思,示意马超和马强带着小弟到别处去玩。马超就问小弟哪个地方好玩。听小弟说河边最好玩,便拉着马强,带着小弟到河边去玩了。宋健见他们下了大堤走远了,试探着来拉二姐的手。二姐觉得这儿离家太近,甩掉他的手,转身朝东走出村头,下了大堤。宋健不禁喜出望外,跑下大堤,简直就是一个饿狼扑食,紧紧搂抱住了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