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从人家的胸脯上移开。
呵呵——,想不到,你们的睡相也是千姿百态,想不到,你们的睡眠也是各有各的喜爱,想不到,在你们的小天地里,也是如此的自由自在。嗯——,是谁在砸吧嘴唇,是谁在咬牙切齿,是谁在梦语轻轻,你这个小丫头,不琢磨怎样才能让青春在大学校园里绽放出艳丽的奇葩,却“爱你爱你”说个不停,做着和别人完全不一样的春梦。你要干什么呀,为什么突然坐起,迅速的解开衣扣,扔掉胸衣,连连拨弄丰满的双峰,让它们像慌乱不安的小鹿。你的手咋抱住她的脸亲个不够,哎呀,真是目不忍睹,这都是酒精的错误。什么,你说什么,让我别走,你的唇还没有印遍我的脸颊胸脯。“死丫头,想男人也不能想成这样啊,黑更半夜的你抱着我干啥,要真是急不可耐,那屋里现成有两个!”“对不起哦,把你弄醒了,我也不知道我咋会做这样的春梦,真是丢死人了,千万别和她们说啊,要不然她们准会把我嘲笑死的。”“怕人家笑就别做,松开,我要去解手,真有你的,才多大啊!”“好姐姐,求求你了!”“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快睡吧。”
第二天,当我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间时,她们已吃过早饭,把餐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了。没有人去喊我起来吃饭,这并不是因为她们心疼我,想让我多睡一会,而是因为没有哪一个人愿意来完成这项十分简单的任务。没有人招呼我,她们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继续说着悄悄话。我冲她们讪讪的一笑,拉开洗手间的淡黄色木门,走进去,再轻轻地关上它。昨晚的酒精还在我的身体里发挥着作用,最明显的特征是我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疼,太阳穴霍霍的跳动,眼睛发胀,胃口极差,根本就不想吃东西,哪怕是一杯平淡的清茶。
我对着粘贴在墙壁上的方镜观看出现在那里面的一张男人的脸,明亮宽阔的脑门,如利剑一般直刺鬓角的浓眉,折叠的十分厉害的眼皮,布满血丝的大眼,挺拔笔直的鼻梁,一张一吸的鼻翼,轮廓分明的人中,紧抿着的微红的双唇,可是,它们都呈现出疲惫不堪的颜色,好像它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过长了,太累了,想找个地方美美的歇息歇息。它们真的在同一瞬间都离去了,从那张男人的脸上逃匿了,只留下一张坑坑洼洼、恐怖可憎的惨白的影像。它蠕动着黑洞洞的口,吞吐着不知其所云的语言,表达着难以理解的思想,愤怒的晃动着丑恶的头颅,猛地磕向我。“啊——”我惨叫一声。
郑淑华她们听到叫声,一起涌到洗手间门口,见我的额头突出一块来,墙上的镜子也裂纹了,又都说:“你对自个也这么啥得啊!”这时,郑淑华的母亲来到了,见到欧阳惠萍她们,邀请她们上午一起去。她们不知道去哪儿,去干啥,就问她。听她说明事由,开始攻击郑淑华。郑淑华说:“昨夜•;;•;;•;;•;;•;;•;;”柳黎明连忙央求她,退到一旁不言语了。欧阳惠萍和吴清华不知道她又有啥把柄攥在她手里了,又问不出来,只好作罢,继续拿我和郑淑华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