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知足了。”我说:“净是瞎话,你男朋友要是对你不好,你咋看上他了呀。”说着,将冒着热气的杯子递给她,又说:“你咋不坐呀,扎个来回走的架势。”小丽接过杯子,但没有坐下,目光斜睨着坐在那儿低头不语的陈向东说:“我先前之所以会看上他,除了被他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心窍之外,还因为他那时的确像个男人,对我也极好。可现在他变了,变得绝情了,变得陌生了。我去他的办公室,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嘱咐我把门关上了,相反不允许我关上房门,对我也冷眉竖眼的爱理不理了。到了周末的晚上,我在家做好了可口的饭菜,捂热了冰凉的被窝,单等他回来享用,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及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也不接我一遍又一遍的寻找期盼他的电话。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可这辈子没有男人,也绝不会再选择他了。”
陈向东接道:“怎么不可以重新选择呢,你还很年轻,又十分的漂亮,等将来毕了业,踏入工作岗位,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要娶你呢。”小丽故作惊诧的说:“我倒没注意,原来这儿还有一个活物呢,治国哥,他是谁呀,咋坐在你这儿呢。”我说:“光顾着听你说了,忘了给你介绍了,他是我的同学陈向东。对了,他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呀,你不认识他?”小丽说:“不认识,我认识的老师都是人。”我说:“废话,当老师的当然都是人了,哪儿有畜生当老师的呀,美国在开放也不会让畜生站到讲台上去。”陈向东忽的一下子站起来,恼怒道:“这儿就我一个是老师,你俩搁这儿畜生老师长畜生老师短的,啥意思吗,你让我呆这儿碍你们的事儿,直说叫我走好了。”我说:“你急啥呀,她说认识的老师都是人,又没说不认识的老师不是人。再说了,我也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跟你有啥关系嘛。”小丽说:“跟他咋没关系呀,跟他有关系,这关系还不小呢。”我说:“啥关系呀?”小丽说:“他自个硬往身上招揽的嘛。”陈向东说:“我现在都懒得理你。”说着,抬脚往门口走。小丽说:“你别走啊,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呢。”
我说:“不是说好今天晚上就住我这儿的吗?正好小丽在这儿,一会儿小芳回来了,还能摸两把呢,就咱四个,不用再找其他人了。”陈向东说:“我突然头疼,怕是不能待在你这儿了,明天再联系吧。”小丽说:“你头疼啊,那就更不能走了,万一你路上发生个啥意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俺俩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了。”我说:“小丽的话虽然不太好听,但说的却是实情,何况小芳停不多大会儿就该回来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追求她吗,可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能够让她欣赏你的机会呀。”小芳说:“原来你的心思在这儿呢,是啊,小芳人漂亮,又有钱,可比我强得多了,我是不是该预祝你无功而返呢。”我说:“你说啥呢,你不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他吗,啥问题呀?”小丽说:“我又不想问了。哎呀,在这儿耽搁了不少时间了,我该走了。”说着,早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