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望着不远处的货船说:“咱们趟水过去。”我说:“这深秋大半夜的,河水多凉啊,还是不去了吧。”巧儿说:“水凉怕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一面说,一面抬脚往水里去。我忙拉住她说:“你要真想去,我背你过去。一个人冻着了,总比俩人都冻着了要好,至少在我浑身发冷的时候,你管伺候我。”说着,蹲下身子。巧儿趴在我背上说:“那我就用身子暖也要把你暖热乎了。”好在河水并不深,只到我的腰部。
不一时到了船上,巧儿拿出钥匙开了房门,让我把湿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我犹豫着不肯脱。巧儿说:“这个时候了你还害哪门子羞啊。”说罢,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月色从门缝里窥视着她的身子。我明白了她来船上的用意,尽管很想得到她,却又觉得这样做终究是不好,一面在她的帮助下脱了衣服,一面迟疑着说:“这样不好吧。”
巧儿说:“你这人咋这样啊,把我的心勾引起来了,却又不敢了。你别忘了,咱俩可是拜过天地的。”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巧儿说:“没让你客气,有本事请使了。”然而,我却让她失望了,心中很郁闷,暗想:“明明好了,咋又不中用了呢。”巧儿安慰我说:“没事儿,会好起来的。对了,你的洋车子还在树下哩。”我说:“那咱回去吧,你爹娘也该等急了。”巧儿似有不舍,可还是同意了。在回家的路上,巧儿告诉我,下午的时候有几个人到村子里问了一些关于我和我父亲的情况,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