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跟老板理论,却把桌子上的酒瓶子拍到了地上。那两个彪悍男人就向我靠近,端着一副出手痛扁我的架势。行云忙解释说:“他醉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这就带他走。”一面拉我离开餐馆。我奋力甩掉她的手说:“你才醉了,你一直就没清醒过,人贱骨头也贱,他叫你离开你就离开,凭啥,没给他钱是咋的,难不成他叫你脱衣裳你也照办,把衣裳脱个精光吗,你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货。”餐馆里立刻响起一片声的对她的冷嘲热讽。行云忍无可忍,抬手打了我一记耳光,说了声“你混蛋”,抬脚奔出餐馆。我随后追了出去,要报这一记耳光之仇。我们两个人全然不顾路人的惊诧,一路追打着回到家里,关了房门依然互不相让的打斗不止,竟然打出了欲望。我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的冲动瞬间袭遍了全身,疯狂的虐待起她的肉体。这中间,不包含丁点儿的爱的成分,所有的只是做回男人的狂喜和因恨而对她的狂虐。她却非常受用,忍俊不住的大呼小叫,也是我非常受用了,随着她的呼叫啊啊连声。而此时,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