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最近。。。。。。好像没什么精神。。。。。。”若黎扶着头,走一步跌一步的样子,及其不稳,叫人担忧。
可是偏偏月华不是正常人,他还很高兴。
为什么高兴呢?——
“啊?难道是你又怀了孩子?男的女的?”
。。。。。。
用屁股想都知道不可能。
“我,是不是病了?”若黎晃了晃脑袋,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
其实前几天就发觉不太对劲,做什么都没精神没力气,脸色也很差。看样子是没有孩子了,月华叹了口气。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搂了搂若黎,轻问。
“嗯。那,你照顾小渔。”她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房。
月华没太在意,妻子可能只是感冒了或者是别的什么病,应该没什么大碍。她总是这样的,生病了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唉,没办法,他这个做男人的还得更细心地照顾她,还有月渔也让他超级头痛。看来自己是离三好丈夫十佳爸爸越来越近了。
可是这些统统不是他想要的!!!
至于他想要什么,他也不知道。
“析,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用你的脑袋来换?”
小茶无意地挑逗着花草,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事实上,她心里是很想知道的,只是不好意思表示出来。
奕析懒懒地靠在窗边,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啊?你?我会保护你的你不会死的别担心了。”
小茶的脸一红。她心想这算是什么?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表白?
其实是因为他实在不舍得自己的脑袋,另一方面,也不能直接说‘不会,我的命比你的重要’吧?再说了,死来死去的多不吉利啊。
“那你也会保护鸷白哥哥吗?”
“我去他哪里还要我保护?!再说了我保护他干嘛!他死了世界就正常了!”
事实上,他自己是没有信心,他怎么能保护他?不被保护就不错了。而且,他还有很多人保护,轮不到他。
“你心里,一定很喜欢他吧?”她回头,头发随着细微的风而散碎飘起。眉目中有一丝失望。还有一丝他做出否定答案的希望,但是相比失望,希望是比较微小。
他没有如她所想,立即否决,只是不作声,好一阵才说,“我,我怎么可能是同性恋?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他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他是个男的怎么不早说?难道他是个变态吗?哼他本来就是吧?”
“一讲到他你就那么激动,我还看不出来嘛。。。。。。”小茶低声嘟囔着,低头看着脚尖,不满地蹭了蹭。
“你怎么突然那么问,莫非你喜欢上他了?他,他可是和娘娘腔啊!!!你,你不可以喜欢他!”
小茶愣了。
你,不可以喜欢他!
我,不可以喜欢他。。。。。。
奕析清了清喉咙,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小茶,你还不懂,那个娘娘腔不是女孩子该喜欢的东西啊。。。。。。你知道的,像个女人似的男人很难给女孩子那种那种感觉的。。。。。。”
他看样子是在劝自己。事实上,小茶看出来了,他不是单纯在关心自己,而是内心真的想把鸷白据为己有。刚刚那句话,根本就不是朋友的劝告,而是情敌的警告,虽然小茶不喜欢鸷白,但是他却傻傻地觉得威胁,一瞬间脱口而出的绝非假情假意。
小茶并不高兴,她觉得很郁闷,难受无比。但是她没有记恨鸷白,觉得是奕析不喜欢她,那就是奕析的问题,她想要奕析喜欢她。
想归想,回到现实,他奕析还是没有喜欢她。
气氛变得很尴尬,奕析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明白他就算喜欢鸷白那又怎么样呢,况且他根本就没有承认自己喜欢鸷白啊。小茶也不作声,心里暗自赌气。
幸好,苏绛的推门而入打破了这个局面,进来时,还一脸疑惑,左看看右看看,又探了探俩人的额头,“没病吧?”
“去,你才有病。。。。。。苏公子,你来干嘛啦!”奕析心里说谢谢苏公子啊回头我一定报答你!嘴说倒是深沉无比,“有事么?”
苏绛懒得说他的猥琐,直接丢了个白眼过去,说,“鸷白的未婚夫来了,你不去看看?真的长的不错。”
他还有未婚夫?
奕析心里一紧,就跑出去了。什么也没说。
“她未婚夫来了,真好,省得他每天晚上都嘟囔几遍,心里又惦记几遍,”苏绛叹了口气,转身对小茶说,“小女孩你的心思人家还不清楚么?现在人家的心上人走了,你有机会了呢。”
小茶只是一愣。她,能说什么吗?
嗒,嗒。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人群中,那男子推开人群,他刚抬起头,就看见他们抱在了一起。
他有一刻愣住了。
哪一刻?就是看见的一瞬间,几步之遥,他竟然不敢走近。一句话也不敢说,不想说,不能说,不愿意就那么说。
“哦,你来了啊,看那个,又一同性恋嘛?难道又是变态?”月华抱胸无奈不解,又埋怨道,“哪来那么多情啊爱啊的。。。。。。”
鸷白没有说话。那个鸷白的未婚夫勾起一抹笑容,道,“是不是很失望?”
“啊?”月华没明白过来,“我,我妒忌什么?”
“妒忌我的未婚妻那么妖媚,这可不是你们都能拥有的啊。”
“我妒忌?我妒忌同性恋干嘛。话说,鸷白,你该不会是个姑娘吧?这么看来你怎么可能是男人啊。”
这一句话似乎惹火了鸷白,他(她)推开他(她)的未婚夫,道,“你突然对我做出那么无礼的行为,我不能接受。”
“无所谓,哎哟你白大小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喽反正又不是一定要成这个亲。。。。。。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迟帝。”那人的样子看上去懒懒的,没什么干劲。很难想象鸷白会喜欢他,当然,人家鸷白刚刚也明确地表明了,无礼,他刚刚那样的亲亲楼楼是一种无礼。
可是他看上去并不介意。还一脸轻笑,似乎在说有什么还在意的。
这就惹怒了众人了,我们那么着急要看戏你还一副不紧不要,悠闲自在的样子,你还当观众是人么?还当鸷白是人么?
事实上,重点是这鸷白他(她)到底男的女的啊。
不过这些对于奕析来说都不要紧了,他似乎还舒了口气,心里默念着还好还好,上天保佑。
其实,鸷白不是他迟帝的也不说明就是奕析的。
寒熙一直望着那么紧张的奕析,突然笑了笑,也没说话。
“你好像不太对劲啊,你要不要紧啊。”月华坐在床边一边削苹果一边问。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妻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精打采的了?他不知道是什么病,连鸷白也不知道,鸷白说没病啊一切正常。
可,可这像是正常的样子吗?要是正常的话今天早上的热闹她怎么可能不去八卦?又怎么可能不去逛街?甚至连那声亲密的‘相公’也不见了。而且,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快断气了似的。
月华叹了口气,他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医生鸷白都说了没病了难道他还要弄出个病来不成,可是若黎叫人担忧至极。
晚上的时候,安抚她入了眠,月华一个人走在庭院里。心想这冷清的月亮至少也有那棵桂花树陪,而他现在,什么嫦娥都不要了,就算是吴刚,也该在那么寂寞无聊的时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