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望了她一眼，笑道：“小庞，是不是很多天没得到罗毅的滋润，在生干气？”
小庞依然不看他，王一凡就叫了服务员进来，要了三斤黄角鱼，五斤草鱼，一瓶稻花香，一支香槟。服务员去了下单，一会儿，就和另一个服务员端了碗筷和酒进来，给他们斟了酒和香槟，退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她们就端了两盆红通通的水上煮鱼进来，说道：“几位慢用。”说完退了出去。
王一凡举起酒杯，笑道：“来，这杯是敬小庞的，罗毅不滋润你，我们用酒和香槟来滋润。”
小欣笑道：“有你这样敬酒的！”她拿起了香槟，说道：“小庞，只是说那么几句，就别再生气了，喝酒好不好？”
小庞拿起香槟，一口喝了，自己倒了杯稻花香，说道：“对，用酒来滋润，王局，干杯！”
王一凡和她碰了杯，把酒干了，说道：“不许再生气了。”他们就开始喝酒吃菜。
席间，小庞有喝酒吃菜，只是依然不理罗毅和小芳。五个人把酒菜几乎全吃光了，都已吃饱喝足。王一凡叫了服务员进来，结了账，说道：“去泡温泉了。”说完，站了起来。
罗毅、小欣、小芳都站了起来，只小庞没有动，小欣说道：“小庞，去泡温泉水了，你还不动身？”
小庞说道：“我不舒服，不去了，你们去。”
小欣说道：“都已经来到了，怎么不去？你哪里不舒服？”
小庞说道：“是真的，‘大姨妈’快来了。”
小欣说道：“真的不去？”
小庞说道：“真的不去，我在这里坐，不用管我！”
罗毅说道：“你如果不去，不如到车上听音乐？”
小庞没有答话，依然不理罗毅。小欣说道：“那你在这里看电视，我们进去了。”
留下小庞独自在看电视，其他人进了温泉水管理处，王一凡开了两间大的温泉房，他与小欣进了其中的一间，罗毅和小芳进了另外一间。
温泉房里有热池和温池，热池那边冒出腾腾热气，罗毅在温池边的坐椅上脱了外套，只穿一条内裤就下了水。小芳进更衣室，换了三点式的泳衣出来，也下了水。
小芳长得相貌娟秀，约有一米六六的身高，形体修长，肌肤白晰，但手脚有一些青色的淤痕。她下水时笨手笨脚，明显的是个旱鸭子。
罗毅游到她的身边，说道：“你不会游泳？”
小芳说道：“北方天气太冷，没太多机会下水。”
罗毅说道：“想不想学？”
小芳说道：“你教我？”
罗毅说道：“好，不过这里的水太浅，不好学。”
小芳说道：“教一下嘛！”
罗毅说道：“你看一下我怎样游。”
他到了池中最深的地方，舒展身体游了几下，对小芳说道：“看到怎么游了没有？”
小芳说道：“看着好象挺容易。”
罗毅说道：“你过来，教你。”
小芳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罗毅拉住她的手，一只手放到她的腹部，把她的手放开了，说道：“身体向前，双手划水，试一下。”
小芳试着游了几下，掌握不到要领，罗毅一下没把她的腰托住，还差点呛了水。罗毅忙把她扶着走回池边，小芳喘顺了气，说道：“看起来简单，学来却那么难！”
罗毅问道：“还要不要学？”
小芳说道：“先休息一下。”
两人靠在池边，闭目泡了一会儿，罗毅心中想道：“本来想着今天来这里好好放纵的，没想到因几句说话，小庞就发起那么大的脾气，这北方的姑娘脾气也真大！看来今天小庞是不会再和自己亲热了，可来时就已激发了的欲望，现在依然在蠢蠢欲动！这小芳看来对自己挺有好感，应该很有机会。但她毕竟和小庞是姐妹，虽然是做那个的，也都是讲感情的，不知肯不肯和自己……”
他睁开眼，望了一下身边的小芳，见她依然在闭目享受着热泉。望着小芳秀美的面容，白晰的肌肤，水下泳衣里若隐若现的乳房，罗毅的身体不自然的发生了变化……
正看着，小芳忽然睁开了眼，见罗毅在望着自己，小芳微微一笑，问道：“在看什么呢？”
罗毅一下清醒过来，忙说道：“见你的手脚上有淤痕，在想是怎么回事？”
小芳说道：“还不是你那个胖子朋友，他都有点变态！我真是命苦，那晚我站在最后，只能摊上了他……”
罗毅故意问道：“如果你早来呢？”
小芳说道：“肯定是选你。”
罗毅说道：“我有什么好的？”
小芳说道：“帅哥，哪个女人不喜欢！”
罗毅说道：“可小欣并没有喜欢我。”
小芳说道：“如果那晚没有王局，她肯定也会选你，你是不是也喜欢小欣？”
罗毅说道：“没有，只是好风景自然人人都欣赏！”
小芳说道：“当然，没有男人不喜欢她！你觉得小欣和王局怎么样？”
罗毅说道：“什么怎么样？”
小芳说道：“小欣不想做了，想找个人靠靠，王局有没有可能？”
罗毅说道：“我又不是王局，怎么会知道！你应该去问他啊？”
小芳说道：“有些话不好直接问，你是他的好朋友，就问问你。”
罗毅说道：“不好说，让小欣直接问他就可以了。”
小芳说道：“她不敢问，毕竟是这种出身，怕人瞧不起，如果问了王局不答应，就会连仅存的一些自尊都没有了！”
罗毅说道：“你们其实也只是一种职业而已！”
小芳说道：“你真的那样子认为？”
罗毅说道：“是。”
小芳叹了一口气，说道：“口不对心，你们男人有谁会真正看得起我们这种人。”
罗毅问道：“你们当初是怎么进这一行的？”
小芳说道：“小欣读初中时就给我们那边一个做皮条的人瞄上，给那人哄上了手。我们常和小欣一起，那时又幼稚，也给那个混混的朋友骗到了手。后来他们就逼我们接客，就走上了这一行。再后来家里人发现了，我们没脸在家里呆下去，又看清了皮条客的真面目，就跑了出来，有熟人在豪城里做，就来了大伍。”
罗毅说道：“现在有些学生也做这个！”
小芳说道：“我们都很后悔做了这个，她们也真笨，做了这个就没未来了。”
罗毅说道：“古代不是有个梁红玉，也是欢场出身，跟了抗金名将韩世忠，一次韩世忠的军队和金国的军队大战，眼看宋军要战败，梁红玉亲自擂鼓鼓舞士气，宋军大受鼓舞，打败了金军，梁红玉还名垂千古呢！”
小芳说道：“欢场女子万万千，梁红玉只有一个！知道吗？我们走出去，觉得所有的眼光都是带有岐视！我们不能有自己的感情，怕别人看不起！反正做了这行就把自己一生毁了，真是后悔啊！”
罗毅拍拍她的头，说道：“你们至少可以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不就可以没这种忧虑了。”
小芳说道：“也只能那样子了，谢谢你对我们的理解！”
两人停歇了片刻没有说话，罗毅问道：“小庞今天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小芳说道：“她是那样的性格，性格比较直，脾气比较大。她的脾气说来就来，很快就没事，我们见惯了！”
罗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