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去病正沉思间,只听的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渺茫的古琴声。
顿时,现代大学生的脑袋很快就装满了这古音,四处寻觅间,这才打量了一下这个怪异的堂殿,怎见得?
焚香袅袅古韵铮铮,东西两壁均是壁画;
亭台花木交相辉映,人物鸟兽栩栩如生。
他莫名奇妙的寻找着,只见东壁一幅精美绝伦的壁画,但见:
云雾缭绕,亭台楼榭,朱华绿池,隐约中有一仙女,背对弹琴。
耿生痴迷笑道,问那美人:“是你在弹琴吗?”
那美人没有回答,耿生嘲笑着:“我真傻,不过是一幅画,怎么会说话呢?”
耿生听得入了神,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就像驾了云雾那般,一转眼进入了墙壁的图画里,忽见前面有一座石碑横建,上书“东陵馆”三个大字,两边一幅对联,乃是:
云心无我,云我无心。
横批:梁梦有无。
耿生见此,不自觉吟出这句对联,“梁梦?”沉思一番,始进入。
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间,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栏,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但见清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桥上有亭,亭中一仙女,古琴悠然。
仙袂乍飘,荷衣欲动,明明未见其容,耿生却觉得此女美的绝无仅有,淡淡微笑,斯之美也。
墨发飞扬,纤腰楚楚,耿生看的迷醉,不自觉走近,叫了声“仙子。”
古音戛然而止,似被惊动,仙女慢慢转螓首来,就要见到其貌,身后却一阵惊天的喊声,“回来吧”,那壁画上出现了耿生的画像,那声音又说:“此时不归,更待何时!”
悠悠的,耿去病便从画中飘然而下,呆呆的立着。
“小友,安好?”
耿去病回过神,只见面前一个老道,白须白眉,仙风道骨宽袖大袍,手执拂尘,好整齐,但见:
头戴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两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蹬一对踏云鞋,好一派仙家风范。
耿去病不知眼前是谁,只觉望他一眼便觉不同于凡者,看他那模样,该是一道士,耿去病自报姓名,那道说今与他有缘,出手救他一回,未说明自己道号,只说是崂山道士。
耿去病不禁疑惑道:“刚何处也?”
老道摸了把白须,莫测道:“心也。”
此话难懂,耿去病不觉如此,回望画壁,一改之前的花木仙女,唯有一片枯木衰败,乱草丛生,壁画上还沾了些灰,显得脏乱不已,鲜无人迹,耿去病只觉惊骇,又望望四周,之前的灵官堂也消失了,只有一片黑暗,灰尘肆虐,唯石壁上一纸月,散发淡淡光芒,令耿去病更是惊骇,眦目欲裂,怎么会?
那道淡笑不语。
回想方才园景,历历在目,更觉不可思议,惊异道:“我似乎在画中?”
“非也,象由心生,此乃心魔也。”
耿生惊呼,“何来心魔?”
“那便要问小友啦。”那道云淡风轻。
耿去病满脸纠结,咬牙问着:“道长,在下有一问,还请道长相解。”
“今与你有缘,小友尽管说来。”
“若是游园进梦,想醒却醒不过来,那该如何?”耿去病紧张而渴望的盯着那道,这有关于他的穿越,马虎不得。
那道笑着,“既来之则安之。”
道士大笑一番,脚底腾云,念词而去:“我从白云至,心似白云自常在,意如流水任东西,云散皓月自当空,水枯明珠自出现----”
那道从耿去病惊异地眼神中离去,耿生暗自思量一番,如醍醐灌顶,亦随之离去。
画壁中,枯木杂草之中,显现一女子轮廓,双目凝视耿生潇洒的背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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