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去病回房,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静静思量一切。
明黄的烛光洒落在那张沉着认真甚至有些书生气的脸上,格外俊俏,望着烛光,耿去病的心思却异常安静,清晰,他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了遍,却发现许多奇怪之处。
首先,这三怪接连而来,闹出的声音却无人可听,家仆们闻若无睹,第二,这三怪都冲他而来,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他猜:是有人指使!而且那人必定非人哉,定有法术或异能,但,一介书生,人地两生,何故会有仇人?就算是朝青学院的老生,那也只是争风吃醋,一个个老呆瓜,何来异能?
耿去病叫醒心房内的正主,这家伙之前早晕过去了,让人巨无语。“哎,呆子,你有没有什么仇家啊,或者对手什么的?”正主拍拍脑袋,还晕着呢,头上的小星星还没走。
“仇家?”“是啊,比如说,你抢了人家女朋友或者炸了人家老窝之类,别人要来找你报仇的?”(瞎扯中)
正主(一头黑线)呆愣着,他虽不知道啥是“女朋友”,但大体上意思还是懂的,懂了就无奈了,“兄弟,我没这么万恶好不好!”人家可是正经好学生一枚,怎么说的他好像牢房里跑出来的亡命之徒一般,大汗。
当下,正主叽里呱啦的教育了一大堆话,听得他头疼,不尿他。
这么说,他没仇家,那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偏偏刺杀他?居心何在?意欲何为?有木有搞错!耿去病冥思苦想,不得其解,脑中回放着这几天的事,眸光一闪,脑海里浮现一人,谁?-----狗皮膏药王半仙。
耿去病噌的坐了起来,挑眉眯眼,放射危险光芒,他奶奶的熊,咒我死,我看就他搞的鬼。这话有理,把他弄死了,不就显得那半仙断事如神?!哼哼(阴笑中)。
金乌东升,东方鱼肚皮泛白。
耿世祖面无表情沉脸大步走在街上,撞到前来看望的田溪还不自知,一往无前,田溪一脸迷惑,“这咋了?一大早吃枪子儿了?”田溪追上前,“唉,芹溪,等等我呀。”
耿去病无视旁边叽叽喳喳的田溪,来到挂摊前,打算找那道算账,那狗皮膏药的王半仙远远就瞧见去病,白眉一抖,一晃身,消失在众人眼中,引起一片惊呼,众人面面相觑,唯独去病黑着一张脸,挑挑眉毛,忍到极点的表情。
实在无可奈何,去病拂袖而回,路上将那道欲害己之事说了一下,避开三怪,量田也不信。田溪听了一脸气愤,“什么,这杂碎,把注意都打到你身上来了,那还了得?一定要把他抓住送官纠办。”
“哎,芹溪,我听说那道会隐身术,说不得,今天使的就是这法术,不过啊,这也并非无解,只要一盆狗血,泼上去,那法术就会失效。”田溪得意中,尾巴翘了起来。
“狗血?!”自言自语中。
田溪聊了一会子话就起身告辞了,耿去病把无烟叫来,在他耳旁交代几句话,无烟点头保证,就让他去了。
耿世祖偷乐着,贼笑中,好不奸诈。
第二天,耿去病带着无烟,田溪及官差衙役来势汹汹冲了过来,那道故伎重施,去病接过无烟递来的狗血,朝那道原来站着的地方泼洒,一洒那道原形毕露,满头满脸都是血迹,一双眼睛却闪着莫名光芒,衙役们一哄而上,活拿了他,此事暂告一段落,但,去病心中总觉如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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