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耿去病一行人集体蹲坑蹲到两脚发麻,四肢僵硬,直到半夜才安静下来。
田溪倒也不用担心有鬼了,光是蹲坑就蹲的他够呛。
他累得半死,一倒下就呼呼大睡,睡得不省人事。
也不顾简陋不简陋了。
耿去病怀中躺着小白,刚去河边洗了洗回来。
脱下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他的皮肤变得不一样了。
若说以前的耿生,皮肤是雪白雪白的,那么,他此时此刻的,便是有些晶莹剔透的,有些闪着晶莹光泽的,就像——
就像,雪白闪着光泽的鱼鳞。
看上去轻薄无比,但事实上,像鱼鳞一般光滑柔韧。
他很奇怪!
抚摸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小白柔顺的毛发。
莫非,是那条鱼?
很有可能。
那条鱼长得奇奇怪怪的,从所未见,虽然比那只水鬼好看多了。
不过,这可能也并非是坏事。
耿去病自顾自的点着头,显然很赞成自己的这个想法。
突然他又停下了动作,眼睛全神贯注。
在他面前出现了一只好大的蚊子,还是花的。
它的样子也有点奇怪。
灰不溜秋的,白一条黑一条,长着十六条退,耿去病可以清楚的看到它尾巴上的一根老尖的毒针。
蛰下去一定很疼。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这么大的毒蚊子,还让不让人活?!
那只蚊子真搞笑。
左右摇摆不定,呼啦啦的就冲了过来。
害得他也左右摇摆不定,一巴掌就飞了过去。
结果,那只蚊子狡猾的很,没中招。
他轻轻放下怀中的小白,小心翼翼得拿下它的两只白绒绒的爪子,闪身就去飞扑那只蚊子。
大战几回合,搞定。
就在他刚重新坐回去的时候,更多的蚊子飞了出来。
这回,不光只是蚊子了,还有跳蚤,苍蝇,臭虫。。。
天哪,还让不让人活了?
显然是不想让人活了。
因为田溪在睡梦中已经叫了起来,下意识的挠了挠。
更多的蚊子不要命了的飞过来,虽说田溪吃了怪鱼,皮肤也会蜕变,但终究与耿去病不同,现在还没有明显的变化,因此——
他就被咬成猪头了。
至于耿去病,那蚊子就是想扎进他的皮肤里去,也扎不进。
它怒了。
疯狗一样扑上来,崩碎了一根根毒针。
正拿着板砖奋斗间,
忽然的,耿去病就看见了个怪异的现象。
——一个两寸多的小人,武士打扮,头插野鸡翎,骑一匹蚂蚱大小的黑马,套着青色臂套,手臂架一只苍蝇大小的老鹰。
耿去病怪异的瞧着,保持着拿着板砖的动作,对他行注目礼。
那小武士从林间走来,拨开绿草,身手矫捷的跳了过来,对他行了个礼后,便在周围遛圈。
耿去病注神的看着他,一会跑,一会走。
忽然,又一个小人奔进来,装束与刚才无二,腰间挎着弓,牵着只蚂蚁大小的小猎犬,身披黄毛。
俄尔,或步行或骑马,数以百计的小人架鹰牵犬纷纷而来。
耿去病只能说是惊讶无语了。
蚊蝇飞起,有苍鹰扑击。
一只只蚂蚁般的小猎犬,放出黄色光芒,轻轻一嗅,丝丝缕缕的光线纷纷夺出,困住一干跳蚤臭虫,个个入狗腹。
耿去病惊奇的看着,却发现除了他之外,田溪小白都沉浸于睡梦之中。
他的眼中只看到两件事情:上有苍鹰满天飞,下有猎犬满地跑。
太神奇了!
倏尔,令人头痛的毒蚊臭虫们消失的一干二净,堪称神速。
武士们列兵成阵,忽而恭敬地分开一条道路,慢慢抬来一座轿撵,黑纱缭绕,阴气冲天,罩着白色花朵,动人心悸,闪耀摄人光华。
四小人抬撵。
在耿去病惊讶的眼眸中,黑纱自行回笼,下来一个三寸多的小人,黑漆漆的看不大清楚,只知道他浑身从头到脚都是黑的,除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却透着热切的善意。
耿去病脑门上堆满了问号。
似乎对他很殷勤?!
嗯。
那小人不怒自威,气息如渊似海,耿去病体内一阵笛音浩荡,将其威压溃散。
观察起那小人来,头戴平天王冠,如凡间帝王,只见他张着嘴,听不见在说些什么,但耿去病竟能听得懂他的意思。
想与自己结个善缘?交个朋友?
送他一只宠物?黄金小猎犬?
还是兽王之后?!
虽然他已经有了一只小宠物,但是——
兽王之后,真的好牛叉呀。
既然人家都这么慷慨的送了,我还大姑娘上花轿的扭扭捏捏,似乎不太像话?
那。。。。。就勉强收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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