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咯,居然感冒了,还叫我别淋雨。”蓝星颜的神色俨然带着责怪之意,她扁着嘴哀怨地看着贝诺熙而说道。
“呵。”贝诺熙看着她如此小女人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蓝星颜看着贝诺熙轻笑的模样恍然失了神,呼吸变得紊乱,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再看向贝诺熙,此时,他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笑意,只是依旧面无表情的面孔。
“你刚笑了,诺熙。”蓝星颜的嘴角洋溢着笑容。
贝诺熙冷了冷地开口“没有。”
“有。”蓝星颜立马出声反驳。
贝诺熙侧了侧目光,说“没有。”
“有,我说有就有。”蓝星颜鼓着腮帮子,瞪大了眼珠子。
贝诺熙直视着蓝星颜,说“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咯,哼。”蓝星颜孩子气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贝诺熙无奈地摇了一下头,眼里却满是溺爱之色,他的五官也因此变得柔和。
“诺熙。”蓝星颜轻轻唤道。那声音懦懦的,软软的,似乎柔到心坎去。
“嗯。”贝诺熙低低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字。
我是他们没去上课而引发事件的分界线。
“不知道星颜为什么今天没来上课?贝诺熙也一样哦。”百里浔的脸上露出甜美的梨涡。
池煜临半眯起了眼眸,冷漠地吐出声“不知道。”他瞄了百里浔一眼就走出教室。
“好像很有趣呐,你说是吗?百里。”南宫哲微笑地看着百里浔,不过,他的微笑一下消失不见了,他轻声问道“怎么了?百里,你的脸色好差。”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百里浔的脸上再次挂上浅浅的笑容。
“嗯,那下次要好好注意呐。”南宫哲的脸上再次挂上温和的微笑,他的声音俨然带着浓浓的关心。
“嗯,我知道了。”说完,百里浔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个门口,他的那轻轻一瞥,就让她生出一股后怕,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他看她是那一眼,就如同在看一只蚂蚁一般,让她不由得惊恐。
季可妆低垂着头,神情低落地走出教室。龙宣他今天也没有来上课。
“哎,没想到日本的女人都那么开放。”
“呵呵,花间塔,不如好好伺候一下我,嗯?”
“哈哈。”一片混杂的笑声,讥笑的声音,构成了一片乐章。
花间塔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交换生,哼。”那卷发女生高傲地扬着下巴,神情不屑。
季可妆走到那卷发女生身旁,一把扯下她的马甲外套,把外套披在花间塔身上,遮住了那因为衣服被划破而露出的后背。
花间塔空洞的眼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你们再敢动她,就是和我过不去。”季可妆那张精致的脸蛋第一次写满了严肃,甚至有些冷然。
一下子,所有人都被她的气势唬住。
等众人回过神时,季可妆已经带着花间塔离开了。
“为什么?”花间塔的声音很低、很沉。
季可妆轻轻闭上双眼,默不作声。
就在花间塔以为季可妆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轻轻开了口。
花间塔听见季可妆说“因为,我曾经和你一样。”
一样?花间塔顿了顿。
“对,一样,被人欺负,甚至被人把骄傲狠狠地践踏,也只能麻木的接受,如此狼狈呀,呵呵。”季可妆猛然睁开眼,轻轻笑出声。
花间塔没有开口说话,很是安安静静。
“我曾经和你一样。”
花间塔突然想起那个少年的话。
她想,她明白了。
池煜临,季可妆,还有她自己。
他们都是一样的。
然后花间塔抬头,望着天,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
许久,天色沦为了一地的暗黑。纯黑的,没有半点杂质。
“龙宣,你究竟想干嘛?嗯?”蓝朔云半眯起那双桃花眼,那尾音酥酥的,有些娇媚。
龙宣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翘了一天的课,就为了和我在一起?嗯?”蓝朔云的尾音轻轻上扬。
龙宣阴冷地回答“不关你事。”
“你可真无趣,呵呵。”蓝朔云娇笑着,模样很是妩媚。
“为什么同一张脸,却是如此不一样而又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龙宣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蓝朔云仰望着天空,没有出声。
许久,他听见她有些认真的声音。
“像或不像,脸都一样。”
龙宣感觉有些好笑,可看着蓝朔云的脸,却怎么也笑不出。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
面无表情。可偏偏给人感觉那是哀、是伤。
“蓝朔云,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你?”他莫名地开口,问出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的问题。
她幽幽地说“太真实了,怕吓到你。”
顿时,龙宣没有说话。
“呵呵。”而蓝朔云却像恶作剧得逞一样,眨着眼呵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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