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可有想孙儿啊。”欧阳夕放开了路儿又转向老夫人,一个熊抱外加左右两个吻。
“想你这皮猴子作甚,不来到省的我这忙乎了。”老夫人老练不禁一红,这孩子竟来的一些有的没的,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高兴能见到孙儿,拉着她的手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觉得看不过似的。
“爷爷,您这可伤了孙儿的心了,我可是无时无刻不都在想着爷爷。”顺势坐在老夫人的身旁,马上有人送上点心,欧阳夕朝他点点头微笑,立即大朵快颐起来。
“呸,你是想我这的点心来吧。”老夫人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嘿嘿嘿。。。。。还是爷爷了解我,谁让路公公的点心做的那么好吃。”
“哦,这样路儿的点心到有错了。”
“哪啊!”欧阳夕塞下手中的点心,拍拍手,蹑到爷爷身边,像狗儿般讨好的噌噌
“你啊!”老夫人摸摸她的发顶,慈爱目光看着她,“孙儿近日和解儿,语儿玩的很好?”
“是,。。。。是啊!”欧阳夕灵精一闪,不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老爷爷近日不会是给他的孙子报仇来了吧,当下竖起耳朵,眼观四路,准备随时逃命。
“听商儿说,给你的房里人你一个都没收!”
“呃,爷爷,那个,我还小。”
“还小!”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是。。。。是啊。”
“其他世家女可是十三就给通房了,你这年纪刚好,是你看不上房里的那几个?”
“不是。”心底呐喊,那根本就是两回事好不。
“爷爷想快点报到曾孙女。”期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闪闪发亮。
“是,孙儿一定会让你抱到。”不过是要再等等,这话她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省的他突发奇想的找人把人扔进她房里。
“我看解儿,语儿不错。”爷爷语出惊人道
不会吧,那小‘辣椒’,若是那株含羞草的话,她倒是能考虑下,呸呸,在想什么呢,不会真是应了那句话吧,‘饱暖思淫欲’。“爷爷,您说什么呢,我只是把他们但兄弟!”
“是吗?”爷爷显然是不相信,连带着他身边的路儿也跟着拿暧昧的眼光上下看着她,“有没有对他。。。。。”
呃,谁说世家规矩最多了,你看看这府里哪是那般的严谨了,看爷爷他们的意思是很想她能对那两位做出点什么,最好是直接吃掉,“爷爷,你还说我是小顽童,您老分明就是那个老顽童!”避重言轻
“小姐,家主让你去见她。”飘雪笑意盎然的走来,先朝老夫人福了福身子,而后道。
“哦,娘有说是什么事吗?”奇怪,这娘亲怎么有空来找她,不陪爹爹了?她不是恨不得我消失不见,免得占了爹爹的时间?
“快去吧,你娘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
“那爷爷,我走了。”
“恩。”
书房
这里是欧阳府里最严密的地方,每年的最高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此时宽大的案后,欧阳明月右手负在身后,神情有些凝重的来回走动,案上放着一方刚开启过的书信。
“家主,小姐来了。”
人影一顿,收拾好桌上的信,“让她进来。”
“娘,您找我。”这是她第一次来娘亲的书房,入眼的是巨大的紫檀木书架,雕刻精美,上面陈列着慢慢的书籍,一看一点也不像是富商的书房充满铜臭,反而有着书香门第的卷卷书卷意,穿穿珠帘后放着休息用的软榻。
同样紫檀木雕刻的精致的书案上放着厚厚一叠未处理的账本,一方做工精美的端砚,一排上佳的狼毫,而此次的主角就坐在案后,神情严肃的看着她。
“坐。”
“哦。”欧阳夕点点头,狐疑的盯着娘亲,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严肃,有可疑?
“回府一月还习惯否?”
“恩,很好,他们对我都很好。”尤其是爹爹,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给她,像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爹爹一针一线缝制的,从不经手他人,像是补偿她多年的亲情,此情怎么不叫她为之感动。
“朝廷三年一度的科举,在今年六月就要开始了。”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哦。”然后呢,娘亲怎么突然想起朝廷的科举了,难道她想让族里的人前去应考,此时她并没哟联想到自己身上,因为科考规定,应考之人须及冠,然欧阳夕今年才十三整,离及冠期还有两年,试问她怎么能应考呢。
“你回去准备下,明日离府巡视各地的商行,在科考之时前去京城应考。”
“哦,啊?”欧阳夕惊愕的看着娘亲,她没听错吧,娘亲是叫她前去参加科举,有没有搞错,她还未及冠呢?为什么?“娘亲,为什么?”不知为什么,她中感觉发生生了什么事,再而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别人把事情定下,来通知你执行,虽然那个别人是娘亲,但是她依旧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你必须去应考。”欧阳明月硬下声音,对于劝人她不是很在行,尤其是面对女儿时,她不知如何开口,生怕一向聪明伶俐能举一反三的女儿看出点什么来,所以她不由得拿出了在商场时用的嘴脸来。
“娘亲!若没有可信的理由来说服我,孩儿不会去的,再则,儿未满十五?”她不信英明神武的娘亲会不知道朝廷的规定。
“朝廷特例,若此女内有涵养,外有正才实干,可开此一例。”
“啊!”还有这规定,看来娘亲是打定主意让她应考了,“孩儿无意官场。”她实话实说,虽然没当过官,但是这些日子她在外面的所见所闻让她不是很喜欢那些当官的人,尤其是欺上瞒下,鱼肉百姓,若为了那前途她宁愿不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跪下。”欧阳明月突然冷了声音,这次第一次用责备的眼神看这个女儿,她可知当她听到那首诗时的心痛,那是一种多年的心愿,多年的坚持在一瞬间被破没的倒塌。
欧阳夕闻言,直挺挺的跪在冰冷的地上,倔强的看着娘亲,她没有错。门外留守的人听见里面非比寻常的声音,偷偷的让人去把夫人找来。
“你可知错。”
“孩儿不知。”
“混账,做错了事还不承认。”欧阳明月痛心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笔直的背,坚韧的神情,心下道,真像年轻时的那人。
“娘亲觉得孩儿做错了,那孩儿和错只有,只因孩儿未肯应试,只因孩儿为按照娘亲的步伐前进,只因孩儿的倔强的不答应,然,娘亲何不自问,为何孩儿非得应试,为何娘亲不能给孩儿一个明确的回答,为何。。。。。娘亲不能体谅孩儿的心。”欧阳夕含雾的双眸看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回答。
“你自小熟读诗书,精通各艺,才思过人,是为大女子者当为国为家,是否,若否你的努力为何?”
“儿自小保受病痛折磨,使家人痛哭,爹爹更是为儿心神俱伤,为此,儿熟读诗书只为了爹爹能在心伤之外展颜一笑,精通各艺,我只为能在出去病痛之后为娘亲分忧,难道这成了孩儿的不是?”
欧阳明月听闻神情动容,她知道在调皮捣蛋下她是个孝顺的孩子,没想到的是能做到此,她该这么办,
吱呀,门被推开了,欧阳爹爹缓缓的走了过来,带泪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欧阳夕,含泪一笑,抱住了她,“爹爹的好孩子,爹爹的好孩子。”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欧阳夕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