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照亮了门前的黑暗,而在这一片光亮之中,却有着那么一丝的不和谐。万家的灯火光明,唯独只有一块黑暗,让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显眼。一个人带着我们的情节来到了这家小屋门口,走过石头小路,穿过层层玄关,来到了一个房门前,嘘!侧耳细听,门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悄悄的推开一小点房门,他看见了里面闪动的人影。一个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窗沿边,嘴里塞尚一块破抹布。一个在床边走动。我们就叫床上的那个A,走动的那个就叫他B吧。
突然,B就停下了走动,站在床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就着月光,他清楚的看见那是一小块刀片,在月光下微微的闪着寒光。
只见B拿起刀片,冷笑一声,蹲在床边,用刀片轻轻的刮着A的皮肤。A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呜呜’的喊叫着,可是因为被塞住了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接着,B狰狞着面孔对A笑道:“怎么了?害怕了?痛苦了?哼!这只是一个开头,下面还有更痛苦的东西等着你!”说完,又埋头刮了起来。
没多久,A的皮肤就被刮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淋。血液混着汗水从他身上流下,滴在床上,远远一看,那血水就像一朵绽开的鲜花,红得惊艳,鲜红妖艳。暗红的血水慢慢的渗透在床垫里,红得发紫。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红着红着他就紫了,紫着紫着他就紫里带红了。虽说这句话不适合用在这里,但这鲜血红的程度也许可以用这句话来概括吧。
A永无止境的痛苦,血肉模糊的身体,给他带来钻心的痛,痛得双脚蹬着床垫,磨破了被子。
冷笑。狠狠地说:“痛苦了?哼哼,这是第一部分,现在让你感受一下更加痛苦的感觉!”说着,放下刀片,从身后拿起一个铁盆子,里面装满了浑浊的液体,泼在A的身上,A痛苦的挣扎起来,上脚翘得老高,手指扣着床垫,面部肌肉因为痛苦而变得异常的扭曲。B大笑几声,把盆里的水,都泼在了A的身上,暗红色的血越流越多,身上的皮肤慢慢的往上展开,好像要从他身上脱离一般。那液体慢慢的深入进了他的肉里,血管一股一股的,膨胀着。嘴里的破布掉了下来,他哭着求绕道:“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轻蔑一笑,挑起他的下巴阴森森的说道:“放了你?做梦!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哼!你害我一次,我会以10倍奉还!”
大声的哭泣着,痛苦的说道:“我知道你的痛苦,放了我吧。我来补偿你……”
“补偿?补个屁!补个××!哼!痛苦?错!大错特错!那已经不叫痛苦了,那叫做绝望!你懂不懂?!”撕心裂肺的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愤怒!
“我懂……对不起……”A小声的说道,似乎在想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用呀!你个王八蛋!”说着,把手里的铁盆子砸在A的脸上,鼻子歪在一边,鼻血一个劲的流着。B拿起掉在枕头边的破抹布,使劲塞进A的嘴里,“咔嚓”一声,用力过猛把A的门牙撞掉了。可是B却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对A冷冷说道:“好了,你该死了。永别了。”
从床底拿出一把锋利镰刀,看上去刚磨过。B狰狞着瞪了A一眼,大喊一声,右手举起镰刀,用力,砍下,刺进,鲜血四溅,一切一气呵成!只见那把镰刀深深地砍进了A的肚子。肠子,鲜血顺着翘起的皮肤流到床上。
拔出,举起,用力,砍下……肠子被剁得烂烂,胃液和鲜血四溅,床垫上、被子上、蚊帐上,白白的一片上沾着一点一点的红,那样的显眼,那样的瞩目惊心!B发疯似的这样连续的捅了10多次,直到A死去为止。
呼吸停止,心跳停止,瞳孔放大,四肢倒下,体温急速下降,A断气了。
B长吁一口气,扔下镰刀,瘫坐在血泊之中,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转身,不巧看见了门外瑟瑟发抖的看完全过程的那个人。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拿起身边的镰刀,冲出门外,一把抓住正要逃跑的那个人,一刀朝头上砍下,脑浆、血液一同迸出;头皮、天灵盖彻底破裂。一个头被直接砍成了两半。那人当场就断了气,尸体重重的倒下。B扔下镰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房子,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了家。
这一边,我躺在草丛里,刚刚时空穿梭过来,掉在了这片草地里。站起来,甩了甩头上的草屑,看周周围的环境,虽说现在是茫茫黑夜,但我还是清楚的看见,这里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样子,这里没有花,没有树,没有鸟儿的飞翔,更没有知了的叫声。一片死气沉沉,让人冷汗直冒。
赶紧离开这里!这时,心里只有这个想法。于是连走带跑的向前冲去,完全忘记了我不认识路的问题。只可惜,还是被我跑出去了,当我看到前方的万家灯火,终于安下心来了。转身,看到了身后的路牌,走近一看,不禁让我大吃一惊!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江上村!那个缢鬼的老家!我怎么到这里来了?莫非缢鬼的能量在这里?不可能!缢鬼是在1000年后才复活的,现在不可能有他的能量。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厉鬼?管他呢!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进去看看先,于是大跨步走进了这个神秘的江上村,开始了我的惊险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