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晨这时突然醒了过来,看到母亲在流泪,急忙坐起身来,关心道:“娘,您怎么了?”
莫大婶拭去泪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往事?关于爹的往事?”莫悠晨问道。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提你爹!”莫大婶喝道。
“别的孩子都有爹,可是我连爹长得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娘!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莫悠晨生气道。
“你爹早死了!”
“就算爹不在了,那么爹娘的亲人呢!除了舅舅外,我根本不知道我还有其他什么亲人!为什么!为什么娘要这么自私!娘不要亲人,我要!”莫悠晨吼道。
陈轼修听到了屋里的吵闹声,急忙跑了进来,只见莫大婶拼命地咳嗽着,硬生生地咳出血来。莫悠晨急忙向母亲道歉:“娘,您不要生气,晨儿错了,晨儿不该气娘的!”
莫悠晨将母亲扶上床躺下,发现母亲身上竟然有伤,想起来刚才自己被陈轼修打晕,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轼修走上前来,道:“刚才凶手想来杀我们,夫人就是被他刺伤的。”
莫悠晨生气地看着陈轼修,喝道:“你干什么吃的!你不是会武功吗?怎么让我娘受伤呢!”
莫大婶舒缓了下情绪,用微弱地语气说道:“不得无礼,要不是轼修,只怕我们娘俩早命丧黄泉了。”
“那凶手是谁,他人呢?”
“村长他已经自尽了,尸体就放在院子里。”陈轼修道。
“什么!你说凶手是村长!怎么可能!他人那么好!”莫悠晨也知道人心难测,但是自己尊敬的村长是凶手这件事还是很难让人接受。
莫大婶道:“娘累了,要休息了。晨儿你去将隔壁打扫下,将血迹清洗干净。”
“还是先不要动的好,等明天官府来人后再说吧。”陈轼修说道,“夫人,你和莫姑娘就在这屋睡吧,我随便将就下就行。”
“也好,我太累了,你们随便吧。”莫大婶说完便要去睡觉。
陈轼修到隔壁睡觉,莫悠晨在其开门之际,看到院内的地方躺了具用布盖着的尸体,不由咽了口吐沫。
晚上,莫悠晨尿急,想上茅房,但一想着院子里躺着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浑身不由直冒冷汗。她犹豫片刻,决定还是不去了。可是人有三急,不是能忍就可以忍住的。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想上厕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没办法,只得咬咬牙出去上个厕所。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生怕吵醒了睡在旁边的母亲,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当她伸手要开门时又犹豫了,开门就意味着要面对那具尸体。尸体就停在茅房附近,要去出恭必然会经过尸体。莫悠晨不由抱怨道:“陈轼修这人也真是的!为啥非要将尸体靠得离茅房那么近呢!”转念一想,院子那么小,不离茅房近些,就要离屋子近些了,放在那里也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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