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和潘雨明本来是要向青巴德了解一些情况,但是到了这里才大大的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就是那个叫青巴德的人,身体羸弱而瘦小,一看就知是一个长期受病痛困扰的人,然而,从这个少年的双眸中,确透出一种与年龄及其不相符的深沉与冷漠,更让刘勇和潘雨明感到不解的是,这个少年身上似乎具有一股极强的磁力,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之外,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对这个瘦弱的少年极端的敬畏和尊崇,言谈间像是对青巴特有所顾忌,有很多人说话的时候都是欲言又止,左右之吾,这一点让刘勇和潘雨明简直是百思不解。
院子的人已经被分开两边,在有条不紊的做着检测,刘勇和潘雨明都已经穿上了隔离服,看着忙忙碌碌的检测,眼睛却不时的盯着呆呆的站在院子角落的青巴德,他已经检测完毕,证明没有被异常的病菌感染,所以早早的出来,站在一边发呆,而那个行为失常,意识紊乱的殿民,也早已被紧急的送到山下的临时的医院救治。
一会的功夫,检测已经完毕了,结果除了被拉走的殿民外,没有一人被感染。
刘勇的心情放松下来。
院子里的人谁都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屋里,张殿民的老妈已经哭昏过去几次,爱唠叨,爱凑热闹的老头张光辉,这是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呆坐在院子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就像是傻了一般。
院里还有几十个相亲邻居,也被眼前的事吓的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眼睛紧紧的跟着那些穿白色隔离服的人,虽然都已经被做了血液的检查,但大家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巴特!我哥哥是怎么了?还有救吗?”一个个头不高的青年人突然大声的问道,声音很大,把整个院子里的人吓了一跳,由于急切,声音已经失了真。刘勇侧头一看,正是老头张光辉的小儿子殿武。
“殿民哥……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啊?”青巴德看着殿武,严重冷气森森,殿武看了一眼他,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想:人家都说这青巴德是苏和巴迪大喇嘛转世的,真的是越看越害怕啊!
“这几天……”他还在犹豫是不是告诉青巴德。
“是不是去过喇嘛山的塔林峡呀?!”青巴德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又一次大声的问道。
“是……是” 殿武知道这件事情是隐瞒不了的,索性说道:“我哥和西街的二哥这几天一直在喇嘛山的塔林峡转悠……”
“干什么呢?”
“去找喇嘛爷的宝贝啊?!”殿武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些天,有很多人都在找喇嘛爷的物件,能卖好多的钱呢!”
“……”青巴德的眼中几乎就要喷出火来,怔怔的待在那里,竟然说不出话来。
刘勇觉得是有蹊跷,拉过殿武问道:“你的二哥呢?”
“哎!刚刚还在这里的……”他回头往四周寻了一遍,终于在窗下的木墩的后边找到了他的二哥。
“你检测过了吗?”刘勇紧张的问道,潘雨明也急切的走过来,关注起这个人。
这个人惺惺着一双眼角还残留着眼屎的睡眼,懒懒的站起身,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破旧的棉袄,前襟上湿漉漉的,显然是长流的口水的痕迹。
“这个人……”潘雨明惊奇的说道。
“他是我大舅家的二哥,姓谢,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人们都叫他谢傻子”
“是……弱智吗?”
“是”